許昌聞言臉色變了幾變,他知道理虧,畢竟有人看見醉仙樓那個伙計活著從錦州商會離開了,所以這事兒跟項陽與錦州商會是沒有關系的。
事實是這樣沒錯,可面子上卻完全不是這樣的了。
許昌心想,我可是梁城的‘城主’阿,讓你來你不來,這就是不給我面子!
面子不給倒也行,那總得給兩個銀子吧?
結果你項陽倒好,面子不給,銀子也不給,還他媽的找了個二世祖過來打我臉,這可就有點過分了!
許昌‘土皇帝’當的久了,作威作福慣了,一時間根本受不了這種氣,哪怕他心底確實怕邢昊,可只要不動他就好了吧?
于是他橫眉豎眼對項陽道:“你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在這里撒野?想死嗎?”
嗯,他這話說的非常有力,以至于項陽還未開口說話的時候,邢昊便跳出來罵道:“你他媽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罵我兄弟?想死嗎?”
素錦一扶額頭,就說邢昊這廝會跳出來的……
“邢道友,這是老夫與他之間的事兒,與你無關。”許昌不溫不火的說道。
邢昊斜楞一眼道:“放你娘的羅圈拐子屁!這是我兄弟,他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許昌黑著臉說道:“邢道友,你別忘了,這里可是我玄天宗的地盤,你不要做的太過分,免得撕破臉大家都不好看!”
邢昊呵呵一笑道:“少拿玄天宗來嚇我,你當我邢昊是嚇大的呢?你再逼逼一句,我先撕了你的臉皮,你信不?”
項陽趕緊過來勸道:“大哥,別動怒,有話好好說嘛~”
頓了頓他又問道:“對了,我怎么沒看見齊長老呢?”
齊長老好歹也是個元嬰后期的修士啊,項陽這是怕許昌狗急跳墻,萬一他發飆了可咋整。
邢昊道:“我嫌他墨跡,給攆回宗門了。”
項陽:“……”
許昌不打算跟邢昊說話了,于是目光轉向項陽,道:“姓項的,醉仙樓死掉的伙計最后見的可是你,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項陽聳肩道:“我還能說什么?人最后見的確實是我,但他離開錦州商會后干什么去了,見什么人了我就不知道了。問完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走?哪里走!”許昌冷笑一聲道,“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了?死掉的那個醉仙樓伙計身上的儲物袋不見了,誰能證明你付過他靈石?”
這時老烏站出來說道:“許執事,靈石是我付的,我能證明。”
“啪!”
許昌拍了一下桌子,怒視而道:“放肆!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我讓你說話了嗎?”
“好了,到此為止吧。”素錦瞥了一眼許昌,道,“你想要多少靈石就直說吧。”
她心想,如果讓許昌繼續這么打官腔下去,還不知道多久能完事,也更不知道結果會怎樣,還不如干脆給點靈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