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柘之所以是年輕弟子中的佼佼者,就是因為他對殺意的掌控力很強。
殺意控制的越好,隱藏的手段也就越好,暗殺成功與活下來的可能性越高。
不過馬柘他知道,他對殺意的掌控力還是不夠,什么時候能像師尊那樣,將殺意這種情感徹底的磨滅掉,那才是一個真正成功的暗殺者。
馬柘將許昌的儲物戒指擼了下來,許昌已死,儲物戒指成了無主之物,他打上了自己的烙印,查看儲物戒指中的東西。
下品靈石一共四百多萬,還有一些法器什么的,這是許昌的全部家當,如今換了主人。
而這個新主人馬柘卻沒有什么高興的意思,他嘀咕道:“神河劍阿神河劍,我真的快要養不起你了……”
神河劍劍身發出了一陣嗡鳴聲,似乎在述說著不滿。
神河劍是靈寶級別的武器,想養一個這玩意兒是需要大量的靈石。
當然,付出也是有收獲的,神河劍的功能作用威力也是值這價錢的。
馬柘修為金丹前期,全部的靈力只夠祭出神河劍兩次而已,而且還不是神河劍最大的威力,否則他會立刻被吸成人干,這是一柄粘血的魔劍……
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死掉的爐鼎,心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今天這爐鼎被許昌殺了,而許昌被自己殺了,終有一天自己也會被別人殺掉的,殺人者,人恒殺之。
這就是命。
馬柘收起神河劍,走出去將門關嚴,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腥味,順利走出了府邸,到陰暗角落里換了一身衣服,又換上備用的面皮,大大咧咧的出了城。
他出城后便祭出極品飛行法器,追項陽而去,要把許昌的腦袋拿去給項陽當球踢。
項陽這面與邢昊倆人坐著飛舟緩慢飛行著。
路上邢昊忽然想起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來,他問道:“老弟,你與那素會長是什么關系呀?”
項陽嘿嘿笑道:“現在還沒什么關系,我倒是想發生點什么關系來著。”
邢昊聞言嘆道:“老弟阿,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怎么?該不會大哥你也……”項陽嚇了一跳,雖說英雄所見略同,可是這種事兒還是別鬧了!
邢昊又嘆了一口氣道:“素會長那么好看,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喜歡她的,只是我爹曾嚴厲警告過我,絕對不可以對素會長做出任何無禮的舉動,否則他就會親手打死我的。”
頓了頓他又道:“我看得出來,我爹他不是在跟我開玩笑,他是認真的,如果我真的惹了素會長的話,我爹他真的會打死我的……”
項陽:“……”
“你爹他該不會喜歡素會長吧?”項陽瞪大了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