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這明明是上天賜予我們的財富!”
“歪理!”
“才不是歪理,俗話說得好,長胸如富!”
“……”
程煙一句話也不想和她多說,只默默的穿好拖鞋站在地上,隨后她也沒離開,而是就這么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唐清影。
唐清影則裹在被子中和她對視。
片刻后,唐清影才眨巴了兩下眼睛,意識到了不對,連忙伸手將被子牢牢抓住,按在脖子邊:“你……你想干嘛?”
程煙冷笑一聲,抓住了被子一角。
唐清影連忙用腿把被子壓住,可無濟于事。
嘩的一聲!
被子被程煙一把掀開,下面是一具只穿著小背心和短褲的雪白軀體,惹火得能讓人噴血。
唐清影連忙蜷縮起了身子,對抗室溫,同時可憐巴巴的看著程煙:“把被子還我,我要感冒了,我今晚還要挨著你睡的,感冒了會傳染給你的。”
程煙才不會理會她,對她放在枕邊的衣服揚了揚下巴:“快點給我起床!”
唐清影滿臉無奈。
沒一會兒,唐清影也穿好了衣服。當兩人洗漱完畢走出去時,程秋雅還縮在沙發上睡得正香。唐清影見狀不由滿臉羨慕,又抱怨的看了眼程煙。
這個時候其實還很早。
唐清影和程煙走到程云門前,貼著門聽了聽里面的動靜,然后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小蘿莉端坐在門內盯著她們,程云則在洗碗池邊沖洗著什么。
唐清影瞄了眼這只小東西,便沒再理會了,仔細看了看程云,才發現程云正在洗的竟然是長曜道人的那個葫蘆。她不由有些驚奇:“咦,三叔的葫蘆怎么在你這里?”
程云一邊往葫蘆嘴上抹著洗潔精一邊答道:“他送給我了。”
葫蘆中不斷傳出震動,像是在抗議。
程云面色不變,用葫蘆接了點水,然后用力的搖晃著,似乎想要把里面洗干凈。
在搖動過程中葫蘆震動得更厲害了,隱隱有蚊訥般的聲音傳出。
程云還是不動聲色。
程煙十分驚訝,說道:“送給你了?他不是把這葫蘆當命根子嗎?”
“他是把酒當命根子,不是葫蘆。”
“哦,也是!”
“你們今天起得挺早啊,尤其是夭夭。”程云說。
“窗外的鳥太吵了,把我吵醒了。”程煙說。
“我是被某人給推醒的!”唐清影不滿的斜瞥了眼程煙,“某人昨晚打我,早上還不讓我睡覺,真是可惡到了一個極點!”
“閉嘴吧你!你還弄得我一晚上睡得不舒服呢!”
“哼!懶得和你一般見識……”
程云則搖了搖頭,將洗干凈的葫蘆放在一邊,準備開始做早飯。
唐清影見狀,勤快的問道:“有什么要我幫忙的嗎?姐夫。”
“不要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的鬧就好了……”
“好嘞!”
大約半小時后,程云才讓兩人拿碗筷、端菜下去。
“拿七個碗、七雙筷子就行了。”程云說。
“為什么?誰不吃嗎?”
“殷三叔走了。”
“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