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上。
程云兩邊分別是殷女俠和小法師,小蘿莉蹲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營造著強大的氣場。在小蘿莉旁邊站著一株低垂著花朵瑟瑟發抖的酒花。
兩朵花還不時對視一眼,用只有它們能聽到的聲音交流著。
二花弱弱的問:“大花,我們會不會被澆鹽水啊?”
“別吭聲,發抖就行了!”
“哦,你看那邊那個花盆沒有,好想扎根進去……”
“叫你別說話!發抖裝可憐,這樣人類就會放過我們了!”
“你們在說什么呢?”程云問道。
“都叫你別……”大花壓低著聲音說,剛說到一半它就意識到不對,抬起頭飛快的瞄了眼程云,眼角余光看見了坐在一旁威武嚴肅的小蘿莉,頓時被嚇得不輕。
“我問你們,你們在嘀嘀咕咕什么呢?”程云再次問道。
兩朵花在風中搖搖晃晃,沒有說話。
小蘿莉見狀有點不滿,轉頭掃過,抬起小爪子便給了它們一巴掌。
大花:“嘶……”
二花:“嗚嗚……”
小蘿莉聽見這根草竟然還學自己說話,當場呆了一下,隨即二話不說又一巴掌拍了過去。
大花連忙抬起頭對程云喊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我們只是在說大王英俊瀟灑,顏值奇高,光是站在我們面前散發出的光芒就比太陽還亮眼了!”
話音剛落,程云旁邊的殷女俠和小法師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法師心想我還站在這里呢,誰敢在我面前論顏值?
殷女俠則認為站長雖然長得不難看,但既然不是國字臉,怎么稱得上‘英俊瀟灑’、‘顏值奇高呢’?
倒是小蘿莉轉頭愣愣的瞄了眼兩朵花,猶豫了下,再次給了一巴掌。
“好了好了,別打它們了。”程云將這株花提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著它們斷了不少的根須,問,“你們是怎么把根扎進塑膠跑道里的?”
“就這么扎進去的唄。”大花故作輕松。
“疼……”二花道。
“那你們為什么要跑?”程云問。
“因為……”
大花猶豫了下,弱弱的看了眼程云等人和邊上虎視眈眈的小蘿莉,說,“因為我們是自由的花朵……我們應該扎根在大自然里,不是在一個小盆子里……”
二花則轉頭偷瞄了眼那個裝滿了營養土的花盆,說:“我們怕你把我們切成段下油鍋……”
聞言大花立馬瞪了它一眼。
程云思考了下,說:“其實我也不想禁錮你們的,你們向往自由的心情我能理解,在我們的社會中也流傳著各種歌頌自由的篇章,但是在我們這個世界,恐怕沒有能讓你們生存的大自然。無論你們到哪,哪怕是在原始森林的深處也可能被人所遇到,而你們對于這個世界來說實在太奇特了。”
頓了頓,他又看向二花:“至于下油鍋,你是聽誰說的?”
二花閉嘴沒吭聲,只是刷的一下轉頭看向了大花。
大花又氣又惱,但還是只得揚起花朵,故作強硬的道:“你們人類不都是這樣的嗎?那天你們進食,我看見你們把綠色的花朵和黃色的花扔進油鍋里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