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吧……”程煙很為難。
“沒關系的,送張會員卡而已,這點權利我們還是有的,不要客氣。”馮涵表現得非常大方。
“馮哥說得有道理。”林元武也笑著說道,“喜歡玩就來玩嘛,這也算不上什么禮物,不管是你,還有程老板,或者采清啊,還有其他誰,大家都可以來玩。”
“嗯嗯!”祝嘉言連忙點頭,“改天我們給大家一人送張會員卡過來!”
“額……”
程煙無措的看向程云。
程云也說道:“這太破費了!”
祝嘉言立馬擺手說:“沒關系的,反正我們那俱樂部是會員制,會員本就不多,都是給教練們發死工資,又沒有提成,你們來與不來,俱樂部都要發他們那么多工資。”
話中也表達了沒有附加消費的意思。
馮涵有些贊賞的看了眼祝嘉言,點頭道:“是這個理。”
程云難以拒絕,便說道:“也只有程煙比較喜歡玩,我們都不太喜歡,你們給她一張卡就行了,我們就不用了。”
祝嘉言說:“沒關系,無聊的時候來玩玩就行了。”
程云:“……”
程煙也沒再說話了。她本身是個非常喜歡運動的人,除了健身和格斗,也確實蠻想嘗試其他運動的。只是如果一點錢都不花的話,她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接著,馮涵才向程云道出了來意:“程老板,今天秋雅是要回公司了是吧,我們想著啊,她空出來的那間房,能不能留給我們住幾天?”
“真不巧,那間房剛剛訂出去了。過幾天吧,過幾天我給你們留一間房。”
“這樣啊……也好!”
“害你們白跑一趟了。”
“沒事沒事,不跑過來,說不定連程煙妹妹昨天生日我們都不知道。”
“額,不要糾結這個了。你們想要房間打個電話就可以了,不用過來跑一趟。”
“我也這么想來著,只是元武和嘉言非說閑著無聊,想過來走走。”馮涵也奇怪的看了眼祝嘉言和林元武。
林元武面色如常。
祝嘉言則微微低下了頭。
沒一會兒,程秋雅回公司了。三人也開著車離開,并順便訂下了一間房,幾天后入住,連住三天。
于此同時,樓頂天臺。
大花在茶幾上說道:“你可不要想跳下去逃走啊,雖然我們對你被囚禁在這里這件事深表同情,但是我們也是不會放你走的。除非你和我們合作,經過周密計劃,我們一起逃走,去很遠很遠的地方。”
二花小聲嘀咕:“根本逃不掉的……”
那曲則站在樓頂邊緣,背對著它們,手扶在爬滿藤蔓的欄桿上,默默的看著這座城市。
車流、人流,繁華喧鬧。
半晌后,他將手伸進皮夾克里面,摸出一個老舊的懷表,懷表上連著一根變了色的鍍金鏈子。
啪!
懷表打開。
下面是滴滴答答走動著的鐘表,上方蓋子上則嵌著一張被裁成圓形的黑白照片——年輕版的那曲站在照片最中間,他左邊摟著個漂亮女子,右手則抱著一個一兩歲的嬰兒。一家三口都笑著,那曲意氣風發,女子眼中滿是幸福和甜蜜,嬰兒也瞇著眼睛張著嘴巴,露出粉紅色的牙床和小小白白的乳牙。
看著這張照片,那曲也笑了。
片刻后,他將懷表放回懷里,又默默的摸出了一個被折卷的黃色信封。
沒有地址,沒有郵編,是人親手交給他的。
也是寫給他的。
一封……打著邀請函名義的征召令。
那曲又笑了。
笑得無比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