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耳朵聞言不禁好奇的問:“女俠,有多少俱樂部邀請過你啊?”
軒軒也悄悄豎起了耳朵。
殷女俠伸出幾根手指,但搖擺不定,有時候加一根,有時候減一根,最后她放棄了這個動作,收手道:“我記不太清,反正有幾個吧!”
“羨慕啊!”蕭耳朵說道。
“是啊。”年糕也點頭,職業比賽是他多年的夢想,可以他這個水平、這個年齡是不可能上職業賽的。
“那你為什么不同意呢?”蕭耳朵問。
“太遠了。”殷女俠無聊的喝著杯子里的茶,同時往外邊張望。
“太遠了?”
蕭耳朵和年糕都很震驚,他們沒想過有電子競技愛好者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拒絕去打職業賽。
片刻后,兩人似是明了了一點:“是放不下家人吧?父母需要照顧?”
“我父母早就死光了!”
“家里沒別的親戚了?”
“沒有。”
“額,那是為什么啊?”
“這還用問!”落花隨口說道,“當然是舍不得站長大人啦!”
“亂講!”殷女俠皺眉。
這時候他們點的羊蝎子已經端了上來,很大一盆,滿滿的帶肉骨頭,比殷女俠想象中的肉要多很多。
眾人帶上手套,便開動了。
一邊吃一邊繼續聊天。
既然已經聊到了站長大人,supreme銳雯便隨口問道:“大哥你和站長是怎么認識的啊?”
殷女俠回想了下說辭,說道:“我們是小時候的玩伴,后來我出院后,就在站長大人的賓館打工,一直到現在。”
眾人立馬都愣了下:“出院??”
“臉上這道傷嗎?”
“不是。”殷女俠老實淡定答道,像是完全不在意這件事,“是精神病院,我有精神病的。”
“什么?精神病?”眾人大驚。
“是啊。”殷女俠很認真的點頭。
“真的假的?”
“真的。”
“難怪你會說站長是你監護人。”謝耳朵只覺得她以前精神上出現過問題,現在肯定好了,至于具體是怎么回事,他當然不會傻到去提。
“難怪站長要陪你來……”年糕也說。
“那站長現在單身嗎?”年糕又問。
“好像是吧!”殷女俠說。
“你在當主播之前,就一直由站長照顧嗎?”年糕接著問。
“嗯。”殷女俠啃著羊蝎子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