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角鏡頭是這個吧?還有三腳架……”程煙在程云的衣柜里翻找著。
“你自己看唄。”程云坐在床上打呵欠。
“要你跟過來有什么用!”
“……我把你帶過來的好吧!”
“沖鋒衣就這件嗎?”程煙提起一件厚厚的迷彩沖鋒衣看了看,“好丑啊!”
“……”
“那我沒有登山鞋,是不是還得穿個防水的高幫靴子?”
“隨你。”
“唉……”
把東西全裝在一個口袋里,程煙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通翻找——高中時候用過的手套、圍脖,還有角落里藏著的口罩、帽子之類的,雖然都是些平常人過冬御寒的裝扮,但一股腦的裹在身上,登山固然不行,可如果只是去珠峰待一會兒的話還是能發揮一點作用的。
程云在邊上說著風涼話:“要不你裹一床棉被?反正也沒有人看得見。”
程煙瞪了他一眼,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連忙又說:“對了!氧氣!我突然從平地到海拔近九千米的地方,一兩分鐘還好,要是待久了沒有氧氣,怕是要無癥狀性死亡吧!”
程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感覺很困。
程煙依舊自言自語:“我們這哪有賣氧氣的……對了醫院,醫院肯定有賣……程云你快去給我買一袋氧氣!”
程云臉一黑:“為什么要我去買?我又不缺氧。”
只見程煙干脆的走到了他身邊,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扯了起來:“少廢話,快去,我還得收拾東西呢!”
程云實在不想給她跑腿,便無奈的說:“算了,不用了,我給你想想辦法。”
程煙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辦法?我不接受人工呼吸啊!”
“……我也并不愿意!”
“那是什么辦法?”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能耐了啊你!”程煙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切了一聲表示不屑。
十分鐘后,程煙帶好了東西,程云便直接帶著她回到了賓館。
這時幾人還在隔壁打牌,隱隱傳來程秋雅懊惱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又被小法師克輸了。當程云和程煙走過去的時候,只見程秋雅臉上已貼了兩張紙條,小法師臉上也有,看來他們似乎換了一種懲罰方式,并且將懲罰從打牌者延伸到了ta的支持者身上。
程秋雅偏著頭思考了下,似乎終于發現了點不對,自言自語道:“怎么今天手氣這么差呢,甚至有一局全是電話號碼,我平常手氣都很好的呀!”
小蘿莉聞言,抬頭看了看她身后的小法師。
作為經常打牌的老手,甩鍋是常事,于是程秋雅立馬仰起頭往后看了眼小法師,說道:“采老師,是不是你的原因啊?你的站位影響到了我的風水!”
小法師表情僵硬:“怎……怎么會……”
“要不你站夭夭后邊試試?”
小法師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唐清影清脆的聲音:“我不!”
小法師:“……”
見此,程云和程煙也都笑了。
除了喝酒吃飯,打娛樂牌也很能增進感情,柳曦和程秋雅總算有點熟稔起來。
小法師給她們牽線搭橋:“二堂姐,你不是說我們的新歌要編舞嗎?這個我覺得可以讓曦姐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