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愛國吧。”程云說道,“現在都提倡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要真善美,不要弄些亂七八糟的詞。”
“太難聽!”
“難聽?那從二十四字箴言中選一個?”
“都難聽。”
“……你這種藝人,等著被封禁吧!”
“叫饅頭怎么樣?”二堂姐沒有理他,而是想出了一個新詞。
“還不如叫富貴。”
“好了,你的取名權已被剝奪!”二堂姐不容置疑的道,“就叫饅頭!”
“這叫個啥子名字……”程老爺子不由面露嫌棄之色,但他轉眼就又改口,“要得要得,就叫這個!”
于是小邊牧的名字就這么定了下來。
與此同時,大伯程建國將泡得紅彤彤的腳從桶里拿了出來,提著桶,叫上大娘,對眾人說:“你們在下邊耍,我們先上樓給你們把床鋪好。”
程云應了一聲。
接著二堂姐又開始和程老爺子瞎扯,從牧羊犬的特性講到護衛犬的特性,從邊牧的性格、不同的長相引申到它會不會被本地土狗們欺負,東扯西扯,而程老爺子也很認真的聽她說著,時不時附和她幾句。其實到了程老爺子這樣的年紀,多半是不會在意和小輩們聊什么的,只要和小輩們有得聊,就能讓老人們很愉悅了。
聊完狗,他又開始關心程秋雅的工作,畢竟現在二堂姐是大明星,他很擔心二堂姐累著了,或者因為沒有背景而被人欺負。
在此期間饅頭就一直安安靜靜的趴在客廳門口,靠著門,不敢離眾人太近,偶爾提心吊膽的瞄一眼小蘿莉,或者瞄一眼剛剛給它東西吃的程老爺子。
直到晚上十點過。
這個時間對于年輕人來說還很早,但老人已是昏昏欲睡了,程秋雅終于結束聊天。程老爺子睡前還拿了幾塊紙板,墊上一層坐墊,讓饅頭睡上邊,怕它著涼,可以說很貼心了。
三個年輕人也紛紛上樓休息。
程云最近本就在‘倒時差’,加上還有一只貓一只耗子在旁邊鬧,他一整夜都沒睡好。
次日清晨。
當他頂著個黑眼圈下樓時,程煙和程秋雅已經起床了。程秋雅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邊刷牙一邊盯著門外。
程云長長的打了個呵欠。
“呵~~”
倒是小蘿莉精神很好,叼著它的小耗子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后面。
程云順著程秋雅的目光往外一看,程老爺子正拿著他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工具,電鉆鋸子刨子都有,地上還擺著一堆不知道他從哪翻出來的木頭和木板:“這是要給這狗做個窩嗎?”
程秋雅滿口泡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