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紙上畫著一位青年男子,二十歲上下,畫的惟妙惟肖,能夠讓人一下子記住畫上的人物,而那個人孔銘也見過。
正是前幾天在酒樓相遇的那個拿劍男子。
但是孔銘沒有聲張,把身前的畫紙拿起來,又從地中拔出自己接近虛脫的身體,臉色蒼白虛弱的對老伯說:“還請老伯解惑。”
其實孔銘心中頗有怨氣,畢竟自己是前來接任務的,一聲不響的就要發難自己,而且把自己的大刀利器給崩成碎片,實在是讓人心中不太舒服,不過孔銘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視線瞥向滿地的碎片,頗為心痛。
老伯笑道:“少主正在里面,具體的還請公子詢問少主。”
老伯又憑空拿出一件衣服遞給孔銘:“公子換上吧。”
孔銘尷尬一笑,他現在的樣子確實不太雅觀,灰頭土臉,衣服破碎。
孔銘一番收拾才把自己收拾好,前往那個小屋。
“請進。”
這次,孔銘還沒有敲門,就從屋內傳出來一個聲音,讓孔銘的動作一滯,進退兩難,這要是再來一個剛才的招式,他可是必死無疑。
“放心吧,十分安全,進來就是。”
那聲音帶著笑意:“剛才你的表現我已經十分滿意,不會再對你試探了。”
這時孔銘的心才放下來,推門進入。
小屋布置典雅,清香之氣充斥小屋,小屋的墻壁上掛滿了書畫作品,每一副書畫都是韻味十足,大家作品。
在小屋中有一個青年男子正在書案上俯首畫畫,孔銘看不清青年容貌,也探不清青年的實力,只感覺平平無奇,白色儒袍更是襯托出才子風范。
書案旁邊有個身穿鵝黃色長裙的侍女正在添香,侍女清秀,好像仙子。
才子佳人,紅袖添香。
那侍女對于孔銘的到來并沒有表示什么,好像孔銘根本入不了她的眼睛。
“你看,這幅畫怎么樣?”
青年突然抬頭,舉著剛剛畫成的畫向著孔銘發問。
孔銘一愣,看著舉著畫的男子。
男子樣貌倒是十分普通,只是那雙眼睛卻是深邃無比,好像無垠的星空。
那侍女也停下動作,眼睛看向孔銘。
男子畫中的人物正是剛才發生的一幕,孔銘舉著大刀面色猙獰的劈向畫紙。
“公子所畫,惟妙惟肖,絕非常人能夠畫出來的,縱我見過最美的畫卷也不及公子的百分之一。”
“你是這么多人唯一一個抵住小琴隨手一擊的。”青年把畫紙放下,笑道:“很是不錯,倒是有些微的希望對那人造成一點損失了。”
孔銘一愣,看向鵝黃色長裙的侍女,沒有想到剛才的一擊,竟是這位侍女隨手發出的。
那侍女年齡不大,看起來不過與自己一般年齡大小,沒有想到竟然這么恐怖!那這位公子又是何等的強大?
“小琴,你先退去,我與他好好聊聊。”
小琴欠身離去,把門帶上,整個小屋就剩孔銘與這位神秘的少主。
“你可以稱呼我為王公子。”
“聽說你是常文星手中符合年齡的最會殺人的,可是當真??”
“王公子明鑒,孔某確實是常老板手中二十歲以下最會殺人的。”
孔銘小小的臉上充滿了莊重。
“嗯。”王公子點點頭,又說:“你既然過了考驗,那我就將這次的任務內容告訴你。”
王公子并沒有廢話,直接說起任務內容。
“想來你也拿到那個畫紙,那畫紙上的人,便是你這次的任務目標。”
“此人名叫羅天和,并非你們豐城人,他的來歷跟腳都是神秘莫測,查詢不到明面上是一個孤兒。只有二十歲。”
“他初步接觸武道是在半年前,僅僅半年就要快打破人體第一枷鎖,突破到先天境界,也就是你現在的境界。”
“你今年不過十六歲,便已經達到先天境界,看起來是你更天資聰穎,實則不然。”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接觸武道已有十年之久,所習功法更是上界所留,也算是有一番不小的機緣,若是沒有太大的變化,你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在這俗人世界當上絕頂高手,稱霸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