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很狂啊!”狂奔中的一臺機甲中的機甲師看著已經不用十五秒就可以接近的對手,有些驚嘆。
“大家小心一點兒,能做聯邦科學院院士的貼身警衛,絕不是簡單人物。”尉遲劍的臉色不變,雙眼卻無比凝重的死死盯著不遠處持槍挺立的對手。
已經開始編入現役的唐武士機甲性能并不是什么秘密,做為遠程指揮兼狙擊型機甲,它最強遠程攻擊武器可不是什么離子炮,而是它裝備的那桿遠程可破四級甚至五級裝甲的破艦槍,只需要一發金屬實彈,他的楚武士身上或許就是一個洞。
他們能看到他,他自然也看得到他們,5公里的距離,足以讓他開火,可直到現在,他的最強武器也沒動用。
是無能?還是太過自信?
如果是后者,那將是一個無比可怕的敵人。
做為沈成峰部機甲戰士第一人,已經無限接近于高級機甲師的尉遲劍不怕任何敵人,但也絕不會小看任何人。
“充能百分之七十,沖刺!”隨著尉遲劍的命令。
五臺機甲的機甲引擎爆發出沉悶的怒吼,甚至噴出藍白色的尾焰,那是機甲能量系統在能保證能量防護罩可防四發離子炮的前提下給機甲引擎提供的能量最大值。
與此同時,五臺機甲反手抽出了背上背負的斬艦刀,兩米長的刀刃上閃出淡藍色的光芒,那是高頻振蕩離子形成的能量刃,機甲厚重的裝甲也能一斬而破。
狂風席卷,雨絲如箭,五臺機甲猶如古代五名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騎士,長刀所指,進行最后距離的沖鋒。
在雙方距離還有500米,綿綿細雨中都能清晰的看見對方身影的時候。
唐浪突然轉身就走,消失在小鎮上密密麻麻的房間里。
尉遲劍的臉上。
一陣錯愕。
若不是他已經半只腳踏進高級機甲師的境界,他不敢保證自己操控的機甲會不會腳一滑,就此把楚武士的腰部裝甲支撐閃斷。
擺了半天POSS,眼看著馬上就要面對面硬剛了,竟然特么的閃人了。與其這樣,不如早點兒跑路走人不是更科學?
但,這樣的距離,就算想跑,也是跑不了了。在機甲統治陸地戰場的時代,別說區區幾百米,就是2000米的距離,也沒有人敢輕易把自己的后背留給敵人。在五門離子炮的攻擊下,能量護罩的強度不比一個肥皂泡強上多少,或許不過兩輪齊射,就可以把機甲轟成一地的零件。
五臺馬楚武士機甲沒有因為唐浪的躲避就減速,而是繼續全速沖入鎮內,能避開的房子就避開,避不開的,就硬撞而入,完全沒有任何阻礙。
將機甲可怕的突襲能力展露無遺,而就在這一瞬間,異變突起。
尉遲劍已經改變陣型為半月型,兩翼向前,他居中位于之后。這當然不是說他怕死不敢繼續沖到領先的位置。相反,每臺機甲間相隔二十米,橫截面超過100米的半月型搜索陣型不管是那一臺搜索到敵人,他這個指揮官都可以第一時間加速咬住對手,而不用還要減速反身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