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浪先動了。
真實的在一人一狗的面前,展示了一把什么叫“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當雞冠男高舉起另一只手,正欲再打之時,手掌卻在那么一瞬間,感覺被一股大力猛地握住。
雞冠男也是“久經沙場”之人,根本沒回頭看,就知道,這不是自己人,而是外人,因為,那股握住他手掌的力量,猶如一把兇猛的老虎鉗。他的人,不會這樣,就算是有也沒有這么大的力氣。
縱橫街區數年,自然有他的本事,反應不可謂不迅速,當即另一只手肘橫舉,以肘尖為錘,以極為兇猛的姿態向身后狠狠撞去。出自古華族國術的貼身短打,他曾經以這一招生生撞斷過對手的胸骨,端的是兇猛異常。
只不過這一次,他注定是撞上了鐵板。唐浪既然過來,那就沒打算和這幫混混講什么道理,他一般和人探討人生的時候,是先將人打服之后。絕不會像白發老頭那樣,一看就是嘴炮數十年的家伙。
雞冠男自己可能看不到身后的情形,但其余所有人卻都看得很清楚,包括抬起頭半張臉紅腫卻依舊倔強的秋如歌。
那個在對面街道山坡草地上的男子,不知道有著什么樣奇異的力量,仿佛上一刻還在山坡之上,下一刻就跨越了超過20米的距離,一伸手就抓住了雞冠男高舉的左手,然后,就在雞冠男已經超快反應做出攻擊的那一瞬間,手往下猛然一折,然后胳膊微微抬起,以肘尖對肘尖。
“咔嚓”猶如木材斷裂的聲音瞬間被“嘭!”的一聲悶響所掩蓋。
但隨之而來的慘嚎聲又遠遠超過了這兩個聲音,雞冠男的左小臂由關節處可怖的和其上臂形成反90度直角,然后,那名穿著運動服的男子這才手一松一推,將面部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扭曲的令人不敢直視的雞冠男推遠。
踉蹌兩步,用僅存的那條胳膊猛地握住已經扭曲變形的左手臂,雞冠男帶著怨毒回頭,距離他不過一兩米之處,站著一個身穿運動衣面色冷峻的男人。
而他心里也自然清楚,就是這個面容冷峻,沒有多少情感眼神的年輕人,就在一秒鐘以前,輕而易舉的折斷了他的肘關節。那不光需要技巧,更需要力量以及無比冷酷的心性。
而在這時,唐浪才悠悠然開口:“男人打女人,是不對的!對不對,壞蛋!”
此言一出,所有人猶如石化。這特么是不是個神經病?這應該是所有人對于本應該帥酷吊炸天的唐浪第一印象。
尤其是那最后一句:壞蛋!簡直就是有種把所有人的智商放在地上摩擦的既視感。
別說雞冠男在劇痛和怨毒以及智商被徹頭徹尾的侮辱之下險些昏厥,就是當事人秋如歌也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