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明白了吧!蠢材!如果今天你不是有幸遇見我這個或許會成為你人生迷途中最閃亮的燈塔,你就會一直蠢到死。現在,是不是應該立刻馬上表示一下你的感謝?”白發老頭兒見唐浪由開始的焉了吧唧逐漸變得全神貫注,不由有些得意洋洋。
還很習慣性的搓了搓手指。
看他那么熟稔,顯然并不是這老貨第一次這么做了。唐浪完全有理由懷疑,他那張“貴賓卡”是不是就這樣拿到的。特么,這是鏢唱都不帶花錢的老不修。
瞅瞅面前口沫橫飛的老不修,唐浪抽了抽嘴角,以軍人特有的直言不諱:“艾教授,即使您是全聯邦最聞名的科學院院士,從名義上說也是我的導師,但您這樣直白的當著學生的面夸獎自己,以及這樣明目張膽的索要好處費,是不是有點太不矜持了?”
“咦?你這蠢材倒是和其他蠢材有著幾分不同。”白發老頭兒不僅沒有傳說中的什么老臉一紅,而是有些驚訝于唐浪的反應。“他們要么是乖乖認慫,要么裝作乖乖認慫,再要么是憋著氣認慫。總之,像你這樣希望用特立獨行來吸引我的手段,我只能說,你成功了,成功的讓我覺得,你有從成千上萬蠢材中變成一個聰明點兒的蠢材的潛質。”
唐浪有些木然的將機器人管家早已端上來的那個白面饅頭送入口中,他已經有種直覺,今天的磨難,貌似才剛剛開始。
白發斯坦的大姨夫還沒完。
曾經的特血戰士,直覺從未不準過。
災難,還在繼續。
不過,正如一位文學家說過的那樣:華文的“危機”分為兩個字,一個意味著危險,另外一個意味著機會。
何況唐浪現在頂多只是被還算有營養的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