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通過直播看到這件事物的人們,都感覺到頭皮發麻背心寒悸。
藍特一只手拍在了絞刑架的木柱上面,“我這個人很喜歡收藏刑具,這是一種藝術品,這是我的收藏,復古的殺人刑具,我很高興,今天它或許能夠再收割幾條生命。”
伴隨著藍特的聲音,看到絞架的斯嘉麗和維金斯,眼睛里充滿了驚恐的血絲,身子透出不可抑制的恐懼的顫抖。
唐浪的瞄準鏡輕移,看到兩個熟人臉上驚恐的表情,雖然不知道另一邊的藍特說了什么,但唐浪知道,不過是一些冷酷描述的言語,目的不過是加深兩人內心的恐懼,心里不由微微嘆息。
他們兩人,還是經歷的太少。老奸巨猾的這個暗探頭子,其實就希望達到這個效果,通過大屏幕將受刑者驚恐的表情傳遞給全城,既給了千山城百姓們警示,又讓他這個潛伏者或是那些正在制造騷亂的實驗室警衛失去冷靜,主動踏入他的陷阱。
藍特顯然很滿意自己的言語給兩個年輕人造成的心理壓力,還在兀自道,“它的原理很簡單,一根繩子套住脖子,讓受刑人脖子承受自身的重量,通過繩子產生一種相當大的牽引力,從而阻止人體的某些主要功能,如頸動脈受壓迫阻止了血液循環,引起腦部缺血缺氧,然后,為了努力獲取到氧氣,受刑者會下意識的張大嘴巴,然后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即將昏厥的迷茫中,可憐的受刑者甚至會誤以為舌頭才是擋住他們呼吸的罪魁禍首。
斯嘉麗小姐,你可以想象一下,當美麗的你的那支粉紅而迷人的舌頭最終卻蒼白而丑陋甚至散發出一種濃烈的腥臭,垂的老長的時候。。。。。。”
“閉嘴,你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斯嘉麗痛苦的搖頭,她實在是被眼前這個殘酷的男人描述的那一幕給嚇壞了。
如果真的要死,她寧愿被機甲的能量炮擊中變成飛灰,至少,她死去的前一刻,還是美麗的。
這或許是絕大部分女人的通病,她們可能不懼怕死亡,但不能不懼怕丑陋。
見自己的恐嚇達到了預期的效果,藍特眼中閃爍著殘酷而得意的光望向赫德,“赫德先生,我知道你牽扯的并不深,如果你能說出些我感興趣的內容的話,我或許可以給你換一種輕松的死法。”
赫德冷靜的看了一眼絞架,道:“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你藍特大人已經定了我們的罪,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有些真相,只有等雷電撕開黑幕,才能呈現于世人面前。我聽說復**方面已經宣布你的主子為二號戰犯,那做為他座下頭號走狗的你,恐怕也上了復**方面的必殺名單,當雷電來臨黑幕被徹底撕開的那一天,我在天堂,不,赫德自認為不算什么好人,那就在地獄等你好了,這座絞刑架你千萬要保存好,我會知道你藍特少將的舌頭垂的有多長。”
藍特和一種士兵的臉色瞬變。
臉色蒼白的維金斯和斯嘉麗扭頭看著侃侃而談的赫德,先前恍然恐懼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欽佩,而微微顫抖的身軀,已經恢復平靜。
“對了,那個叫劉郎的小伙子,我真的沒看錯他,聽說他殺了你們很多人,真特良的是個好小伙兒啊!如果再來我綠石花會場,我一定給他加薪!”
全場一片沉寂,包括大屏幕前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