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朱、萊梧、凱巴三個上了一天課下來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都是雙手背在腦后頭懶散地往院外走。但是一見到見到守在門口的艾爾文,都不禁壞笑起來。
“怎么說,老弟?”宸朱笑著道,“今晚洵公館走一遭?”
“可以啊,身體現在這么健壯了嗎?”萊梧笑著上下打量起艾爾文。
“去個屁,想去也是囊中羞澀。”艾爾文笑罵道。
“你別說了,誰不是呢。”萊梧咧著嘴笑起來,“我本來想說要兄弟們作陪可以,但是錢得你來。”
“你們兩個公爵家的,一個侯爵家的,好意思和我哭窮嗎?”艾爾文沒好氣道。
“家中兄弟多呀。。。”萊梧面色凄凄。
“那怎么說,今晚到底去哪?”凱巴問道。
“我今晚要去一趟陸箏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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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們誰陪我去一趟?哎,為了那個枕劍會,老費昨晚給我補了一晚上的裝備知識課。”艾爾文嘆口氣道。
“別說了,就你和萊梧兩個能去枕劍會,我和凱巴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宸朱面露不快,瞇著眼望向萊梧“對了,萊梧,你是不是給鐵鑰那個老頭子塞錢了,不然他為什么會推薦你去的?還是你家老爺子施壓的?”
“你家老爺子也是公爵,你讓他去試試?”萊梧沒好氣道,“緹德這個學院,能當上教授的會看上錢財?還是會理你是什么家世?”
宸朱一想也是,能在緹德這種學院當上教授,除了普通的薪水,國家的財政部還有額外的補助,收入可以說是豐厚的很了。而且當上教授的多半是殿前武士或者大魔導師級別的,在國王陛下心里分量一點也不比世襲爵位的貴族低,所以無論在哪所高等院校,但凡到了教授級別都很受學生們的敬重。
“陸箏?是不是內城東區海文街那家?”凱巴看了一眼艾爾文。
“是啊。哇,你知道啊,我都不知道海文街那里有這么一家裝備行啊。”艾爾文驚訝道。
“你怎么會知道?你連公館都要我們領著你去的呀,哈哈。”凱巴嘲笑道。宸朱和萊梧聞言也嘲笑起艾爾文來。
“說起海文街,我記得那里有一間叫“紫荊閣”的酒館,那里倒是頗有情調,還有上好的札姆威士忌。”萊梧從腦海里翻出那家店,接著又道“雖然比不上約芬的紅酒,但是那粗糙爽烈的口感,哇,真的沒的說。哎,宸朱我記得我和你一起去過的呀?”
“你這么一說我倒也想起來了,是哦,那家店的威士忌真的一絕。”宸朱也想起來了,他扭過頭對凱巴笑著道“這么的吧,你陪艾爾文一起去那家裝備行,買好了再到那家酒吧找我們。”
“可以,可以。”萊梧笑著道。
“為什么是我啊?”凱巴對著宸朱怒道,“為什么你們先去喝酒啊?”
“什么意思啊,陪我買些裝備你這么不樂意嗎?”艾爾文罵道。
“沒辦法,你先說你認識路啊。”宸朱笑著扯皮道。
“放屁,我又沒說我認識。”凱巴憤憤不平。
“不是,你陪我買件裝備要死嗎?”艾爾文接著罵道。
“對啊,這么多年兄弟,你陪他買幾件裝備會死嗎?”宸朱也是責怪道。
凱巴不知怎么反駁了,萊梧在一旁偷笑。
“不是,你剛不是說沒錢了嗎,還買屁個裝備?”凱巴沒好氣的瞪著艾爾文。
“別說了,今早又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你懂的,又是城外幾間農舍的事。”艾爾文苦笑道。
凱巴聞言也是氣笑了,這么多年來他們幾個都清楚知道艾爾文家老爺子訓斥時的口頭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