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德居然還藏著一發機弩?確切的說,機弩是登記在冊的,只是布萊德一直沒在戰斗中用罷了。早在今早得知對手是艾爾文的時候,他就計劃著這一刻了,輸贏對他而言已然不重要了,他要的是艾爾文的命。
經過這次之后,艾爾文才會清晰的認識到兩點:第一,永遠不要對一個殺手掉以輕心,即便他已經重傷倒地了,因為誰都不知道他還藏了多少殺人的手段。第二,將自己的后背暴露給對手是十分愚蠢的行為。
---------------------------------------------------------------------
艾爾文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反應不過來,背上就插上了一根短矢。他扭過頭怔怔的望著
(本章未完,請翻頁)
自己的后背,一臉的不可置信,簡直懷疑這是別人的背呢。要不是背上傳來驚心的痛感,他肯定是無法相信自己被偷襲了。
全場的觀眾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當著幾萬人的面行兇。
然而這事偏偏就發生了。
幾名黑衣執事立馬上去按住了布萊德,奈何他已經用盡了最后的氣力,這次是真的昏死過去了。他不符合正常人臉長度的臉上掛上了超長的笑容。
艾爾文稍一動就牽扯背上的傷口,“嘶”了一聲,疼的他冷汗直冒。
本來給布萊德準備的擔架這下給了艾爾文,執事們讓他平趴著,避免牽動傷口。
布萊德則被幾名執事用繩索捆著拎下場了。
被抬下場的時候,艾爾文聽到宰相福爾勒在宣布處置的措施,也能聽到全場各種謾罵和聲討聲。不過他已經懶得關心這些,畢竟背上實在太疼了。
奧妮安看到艾爾文被抬下來的時候,神色凝重地問艾爾文“怎么回事?”
“那個面包人果然不是好東西,我都贏了還偷襲我。”艾爾文后悔沒把奧妮安交代他要小心對手的事放在心上。
奧妮安仔細看了看艾爾文的傷口,“傷口是深了些,箭頭應該沒毒。”
“公主說笑了,這些武器臨都上場前都要重新檢查的,不可能有毒藥的。”一位執事提醒道。
奧妮安點了點頭,“把他抬到昨天那間帳篷里,我一會過去。”
幾位執事應聲點了點頭。
艾爾文見自己又被抬回那間帳篷,苦嘆人生真是太奇妙了,罵了一句“這他媽是第三次了。”
本來賽委會的醫官們要進來醫治的,但是幾位執事自然是明白公主的意思,把醫官們打發了。這下好了,艾爾文一個人被晾那兒了。
所幸奧妮安沒一會就到了帳篷里,手里還拎著一個布囊。
“你不是還要比賽呢嘛?”艾爾文不禁問道。
“剛剛賽委會把比賽挪到下午了。現下在處理那個傷了你的那人呢。”奧妮安一邊說著,一邊從布囊里拿出各式的器具以及紗布,繃帶什么的,“我不是說了,讓你小心點那人嗎?”
艾爾文看著那一字排開的器具不禁咽了咽口水,感嘆道:“殿下啊,我真是想不到這人對我仇恨這么大。”
“一會忍著點,我把箭頭拔出來。”奧妮安吩咐道,然后去解艾爾文的上身的袍子。
艾爾文這時候已經沒心思去感受公主身上的誘人香味了,任憑奧妮安利落地把他上身扒干凈。
他扭頭看了一眼,奧妮安正挑了把大小合適的銀質鉗子。他嚇得趕緊把頭回過來,小聲說了句“輕點。”
奧妮安無聲笑著,暗嘆“皮膚還不錯。”
只見她一只手醞起麻痹閃電魔法,另一手用鉗子夾住短矢的尾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