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可是真的怕這一路行軍下來,公主的身體會撐不住,到時候自己是百死難辭其咎了。
“是不是該換藥了?”艾爾文轉念問了一聲,
奧妮安微頷間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本來出發那天還是公主自己換藥的,幾日下來人虛弱的竟然連換藥的力氣都沒了,這幾次是艾爾文幫忙換的。
艾爾文從桌案上拿來一盒藥箱,鉆到毛毯里,利索的剪開前一次的繃帶,取下傷口上的紗布。
這傷口一接觸到空氣,奧妮安就疼的輕哼了一聲,冷汗直落,嘴上還不忘囈語嘲笑道“呵,和前幾次比起來,手法已經嫻熟多了。”
“別說話了。”艾爾文在毯子里輕罵了一聲。
奧妮安卻難得聽話,真的咬著唇不說話了。
艾爾文打開一小瓶魔藥,全部倒在一塊新的紗布上,蹙著眉看著那兩道恐怖的傷口,繃著臉說道:“忍著點。”
他輕柔地把手掌里的紗布熨到傷口上,登時奧妮安就疼得緊咬銀牙,雪頸顫動,十指糾纏,雙腿繃直。艾爾文知道此時她的痛楚,卻也顧不得那么多,輕輕扳過一點她的身子,給她后腰的傷口上也貼上紗布,而后迅捷利落地繞著她的腰肢纏好繃帶,這才松了一口氣。
“要不,殿下,我還是送你回宮里吧?”艾爾文拿起絲巾拭著奧妮安額頭和臉頰的冷汗。
“你答應帶我去緬因前線的,這就要食言了?”奧妮安轉過來冷冷地看著他。
“可是我怕你撐不到那時候啊。”艾爾文惱嘆道,他可是清楚地知道她那傷口的情況的,那換下來的紗布上還都沾著大量的血跡。
“這你不用管,你負責帶我去就成。”奧妮安執拗道。
艾爾文知道自己是犟不過她的,眉間滿是憂色,“這魔藥是不是沒用?我怎么感覺血都止不住?”
“這魔藥只是藥效弱了些罷了。再加上我身體虛弱,吸收的也不大好。”奧妮安無奈道。
“這個傷口,為什么用治療術一點反應都沒的?”艾爾文本來想著用高階治療術給她療傷,但是這么簡單的法術皮洛大師或者公主怎么能不會?只是沒有一點效果罷了。
“應該是他那把武器的效果。”奧妮安有氣無力的說道,“那把劍被符文改造過。一旦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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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創傷,就有重傷的效果。魔法治療無效,一般的魔藥效果也不大,除非是用些特殊的魔物煉制出的魔藥,才能壓下那符文的效果。”
艾爾文點了點頭,關切道:“好了,別說話了。”
奧妮安一雙金眸卻是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眼意里盡是危險的神色,如果她現在身體恢復,艾爾文已經被她燒成焦炭了。
緣是艾爾文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所謂趁人之危,概是如此。他把手伸進毯子里,摟上奧妮安的纖腰。公主想抬起手來反抗,卻被他連手帶腰的給控住了。
“別動,小心傷口。”艾爾文反還瞪了她一眼。
色膽包天,難出其右。
“哼,你就盼著我永遠爬不起來好了。”奧妮安輕嗔道,媚眼輕掃,手上卻不再有動作,一副任君品嘗的模樣,偏過臉去不再看他。
艾爾文口舌干燥,哪里受得了這一眼間的風情。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一絲邪魅的微笑攀上奧妮安的嘴角。艾爾文感覺手上傳來一陣凌厲的魔法能量,直沖腦門。
他眼前一黑,頭疼欲裂,直接從貴妃塌上翻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