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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掃了一眼,一開始還沒看著,再往里探得深一些,還真看到一個中年男子躺在最里面,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發覺。
“不過庭霄人也挺奇怪的,一個大男人不捆,去捆一個小姑娘做什么?”艾爾文心下詫異。
“難怪說沒動靜呢。”到了密室最深處借著光亮仔細一看他才知道,原來這小姑娘的爹已經昏死過去了,而且看這樣子是有一段時間了。
艾爾文看著這中年男子遍身的刀劍外傷,有些綻開的皮肉已經腐爛,他都不確定這人是不是還活著,難怪庭霄人不捆他了。
把一個中年男人,還是昏死過去的中年男人,從這拖出去可就費事多了。艾爾文可算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差沒把吃奶的勁用上來了。
方才他只是出了一身汗,現下是快虛脫了。
小姑娘一看親人被救出,無力地笑起來,一臉感激的看著艾爾文。
看著她額頭上一直在淌血,艾爾文心想“難不成這小姑娘剛才是拿頭在撞那木板?”
他嘆了口氣,撐起身體,給小姑娘施了一道高階的治療術,然后開始給她松綁。至于那中年男子,肯定不是一兩個魔法能治好的了。
“你。。。你們怎么會被關到那里面的?”艾爾文邊解她身上繩子邊好奇問道。
治療術過后,小姑娘顯然比原來好一些了,終于有說話的力氣了。
“我和爹爹是從北面來的,開著飛艇越過大山脈來南邊進貨,哪成想在庭霄帝國的邊境遇到了這些該死的庭霄傭兵團。他們上來就想搶我們的飛艇,那些我雇來的幫工們都被他們殺光了,就剩下我和爹爹兩個人。”小姑娘恨聲道,又語帶哭腔的說著“當時我爹爹拼死護著我,就被他們打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現下還能不能活下來。”
“原來這飛艇不是庭霄人的,感情是他們搶來的。”艾爾文心想道,“看來這伙雇傭兵和狼月那伙人是一個路數的。那現在這個情況就很為難了,把庭霄人趕跑了,那這空艇怎么辦?就這么據為己有的話,豈不是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
“我剛剛拖他出來的時候,感覺還有鼻息,只要這些外傷感染得沒那么嚴重,應該還能救得活。我一會去拿些魔藥來,興許能用得上。”艾爾文安慰道。
“真的嗎?那求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爹爹。”小姑娘咬著唇兩眼汪汪地看著艾爾文,“魔法師哥哥你這么厲害,肯定能想到辦法救他的,對不對?”
“厲害?你從哪里看出來的?”艾爾文一臉奇異的問道。
“我剛剛從里間的細縫里看到的,你一招就把那幾十個裝模作樣的庭霄魔法師給打發了,難道還不厲害嗎?”小姑娘還是很單純的,沒懂艾爾文的言下之意,“若不是魔法師哥哥你把這些庭霄人都解決了,我也不會用腦袋撞那木門來和你求救啊。”
“細縫?哪有什么細縫,里面一點光都沒得。”艾爾文疑惑道。
“都說了這是我家的空艇了,自然只有我知道在哪啦。”小姑娘頗有些得意地說道,“平時這些庭霄人在做什么,我在里面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嗯,那你好歹也在里面安一個可以開門的機關,現在也就不至于要把腦袋磕破了。”艾爾文看著她臉上的血跡說道。
“原來這隔間是用來存放貴重金銀的,哪里知道有一天自己會被關進去。”小姑娘無奈道。
“也對。”艾爾文心下卻不這么想。
“對了,魔法師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看著艾爾文問道,“你救了我和爹爹,這份大恩一定要報答的。”
“艾爾文·斐烈。”艾爾文說道,“報答什么的就算了吧,你把這飛艇送給我就成。不過我丑話先說前面,救不救得活你爹,那要看他自己造化了。”
聽完這話,小姑娘瞪大眼睛看著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