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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形勢,我只能提點你一下。”艾爾文撇了撇嘴角,“再者說,我們根本沒打算要你們的空艇,你要把人人都想成是土匪我也沒有辦法。”
看眼前這廝臉都快憋紫了,艾爾文手一松,把這愛逞強的中年男子給放了。小姑娘趕緊上前攙扶起自己的父親,這中年男子一點都沒剛才那股據理力爭的勁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艾爾文。
葵傾淚眼迷蒙地看了艾爾文兩眼,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無奈之下只得先扶著她爹回房去了。期間中年男子還回過來恨恨地剜了艾爾文一眼。
這一大早上就鬧這么一出,惹得艾爾文心情很差,即便是面對著這晴空萬里,一碧如洗,也愜意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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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紐茵城東北面五十里以外的省道上,南頓和樰杉兩位公爵正率領著一萬皇家鐵騎打算繞過紐茵直接往南馳援被圍困的錫陀城。
“到這里就不接著往西南邊走了吧?南頓老哥?”樰杉公爵環顧了下四周問道。
“嗯,沒必要去紐茵城繞道了,從這下了省道,緣山而行,直接往南邊去,再上紐茵和錫陀相連的省道,這樣會快很多。”南頓公爵望了望周圍的山勢,又看了看手中的地圖,點頭說道。
“老哥,要不要停下來修整一下?畢竟趕了一日一夜的路了。”樰杉看了南頓一眼問道。
“怎么?你身子骨遭不住了?”南頓打趣道,“應該不會啊,你年紀還比我小一些呢,趕這點路就累了?”
“哪的話,老弟我再趕一日一夜都沒問題,我是怕老哥你身子吃不住啊。”樰杉笑道。
“哈哈,我年紀雖然大了些,行軍打仗還是沒問題地。”南頓笑了出來,“走,接著趕路。”
于是這一萬人馬沒做停頓,下了省道走小路直接往南奔去。
而省道的另一端,兩列雷薩親兵正護衛著一輛馬車往東北面的翊菱伯納堡行去。這雪松木質地的馬車制工精良,漆面素沉,不是那種雍容華貴的風格,倒是有幾分古樸雅韻的味道。
“這些皇家鐵騎是去救援錫陀城的嗎?”一位赤發女子掀起車簾往外望了一眼。
“看來這些薩留希的來的王公貴族也都不是傻子,退路找得倒是快。”車內另一位上了年紀的女子語帶嘲諷地說道,“或者說是親王想得周到,給他們都安排好了。”
赤發女子倒是望著這夾道的白夜梨上那干枯枝椏出了神。緬因的雪已經化了一程,這些白夜梨樹上的積雪已然見不著蹤跡了。待這些白夜梨花開了之后,夜間來賞是最為美妙的,一路白虹,耀夜璀璨,照得這寬闊的緬因省道光亮無比。
“嵐姻,為師和你說話呢。”上了年紀的女子說話聲調降了兩度。想來這位就是久負盛名的菲玥大師。
“呀,走神了走神了,”嵐姻回過神來,笑著吐了吐舌頭,討好似的靠到菲玥大師身上,“對不起呀老師,您方才說什么來著?”
“我說你這小姑娘,去了一趟薩留希,回來以后怎么時常魂不守舍的?”菲玥大師頗有些好奇地打量起嵐姻來。
“哪有,”嵐姻堆笑道,“老師你說笑呢。”
“老師雖然孤家寡人大半輩子了,但是男女之事也還是懂得的。”菲玥大師淡淡說道,“枕劍會老師雖然沒去看,但也略有耳聞。”
說到這里菲玥大師若有所指地看了嵐姻一眼,可她這位古靈精怪的女學生是打算裝傻裝到底了,就是笑著沉吟不語。
“你是真的不打算和老師講講斐烈伯爵家的那個孩子?”菲玥大師笑著把話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