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方才說要到北方去找人?找什么人?”喬芷轉念問道。
“哎。。。”艾爾文望著遠方嘆了一聲,而后揉了揉酸澀的眼眶,“這事到了北方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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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人們紛紛起床了。
可奧妮安還遲遲賴在床上,主要是她有事想不明白。
昨夜是太累了,她動不起腦筋來,現下睡醒了,她就有時間好好琢磨下福爾勒這個人的身份了。
昨日在宰相府,福爾勒再確認一遍雷薩反叛這事,讓奧妮安覺得太刻意,就像他走時帶還翻了一個邊幾一般,都太刻意了。本來出這么大的事,他再三確認,都無可厚非,可奧妮安就是覺著刻意,就像事先演練好的一般。
況且以宰相的本領,還真能不知道她偷偷溜出宮了?
見過福爾勒之后,奧妮安就隱隱地覺著這人對于雷薩反叛似乎早有預料。
到夜間,福爾勒領著剩下的衛隊來援救這事就更奇妙了。看著是來死戰的,其實是來送死的。
“他若真是源康的人,見薩留希守不住,早就逃了,又怎么會專程來救我呢?”奧妮安這樣想道。
“也許‘枕劍會’那件事,和這人有關。”奧妮安得出了這樣的猜測。
“可現下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也不過是給雷薩留一個隱患罷了。”她苦笑起來。
此時屋內就剩下她一人了,雋云已經梳洗完出去了。
說來也好笑,雋云養病期間睡得是奧妮安以前睡過得的床鋪,所以奧妮安昨晚只得睡在艾爾文那條床上。
“就像上次睡他的床一樣,這一晚睡得可真安穩。”她舒適地伸了個懶腰后環視了四周,這般想道。
“要不要起了?”艾爾文推開上層房間的門進來。
“很急嗎?那個艾頓又帶著人追上來了?”奧妮安起身梳洗的同時還不忘出言打趣。
“那倒沒有,只是和你說一聲,到約芬郡了,你要不要出來看下?”艾爾文趴在木梯口向下張望。
“看什么?葡萄樹嗎?雖然快春天了,也沒什么好看的吧?”奧妮安一邊對著鏡子向下梳著雪發,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是這么個道理,主要是我沒見過,這滿山遍野的葡萄樹。”艾爾文笑道。
“呵,都說了,你是只知道窩在王都的紈绔子弟,毫無見識。”奧妮安猶自打理著自己的容貌,沒看他。
“現下不是沒得窩了嘛,只能出來走走了呀。”艾爾文仍然是笑著。奧妮安停頓了下,望了他一眼。
“好了,你就算蓬頭垢面的,也是最惹人眼的那一個,別捯飭了,出來吧。”艾爾文說道。
“好像也就你見過我蓬頭垢面的樣子,哪天把你滅口算了。”奧妮安笑說道。
“哎呀,好痛,好痛,來幫我換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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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文捂著腹部皺眉道。他顯然是在提醒奧妮安,他可不只看到她未梳洗的樣子。
“你。。。”奧妮安抿著嘴笑看著艾爾文的揶揄,顯然是覺著眼前這人需要緊一緊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