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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粗重的鼻息聲在奧妮安的耳畔傳來,某人就這么趴在她的肩頭,輕而易舉地進入了夢鄉。
其實艾爾文已經好久沒有這么輕松地進入睡眠狀態了。今夜他不用一閉上眼就是馬洛德平原上的一幕幕,不用一閉上眼就想起錫陀城里那虛偽的道別,不用長吁短嘆于背井離鄉,不用心系前路漫漫。。。
在這一刻,他是心安的,不用牽掛太多,迷惘與仇恨都放下了。
奧妮安臉上浮起心滿意足的笑容,因為在這一刻,她的心,也感受到了足以安撫靈魂的寧靜。不經意間,那一層層沉重的包裹已悄然剝落,不知何時,有人在初蓮沐光的那一刻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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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明媚的陽光把兩人喚醒。
“一大早就能見到這么明烈的太陽,真是舒服啊。”艾爾文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他的樣子,昨晚是睡得相當的不錯的。
“來了北方以后,總感覺天高地遼得很,比起南方來,真是要舒暢不少。”奧妮安也是坐起身來,抱著自己的膝蓋笑著說道,“你不覺得嗎?”
“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呢,原來你也這么覺得。”艾爾文也是笑起來,“就是感覺干燥了不少,我現在兩個鼻孔里出的都是火氣。”
奧妮安只當是沒聽懂他在說什么,“我們得動身趕路了吧?總不能老待在這深山老林里。”
“是啊。是該動身趕路了。”艾爾文環視了一眼這靜謐的山林,即便只待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居然有些舍不得離開了。他總覺得在冥冥之中,這里有什么在召喚著自己。
“那兩瓶魔藥怎么辦?”艾爾文轉念問道,“帶著還挺不方便的。”
“你是嫌它味道大吧?”奧妮安笑著直接拆穿。
“那要不,你來拎?”艾爾文抬眉問道。
“算了,還是做個記號埋了吧,”一想到那刷新神志的氣味,奧妮安就一陣惡寒,“等以后用的著再來取吧。”
等二人把那兩瓶龍心魔藥藏在某棵顯眼的百椹樹下后,就準備往北面出發了。艾爾文在樹干上用魔法烙下一個印記,竟是一個裹胸回眸的絕麗女子,看那樣子是剛沐浴完畢,又像是中途遭遇哪個唐突男子的闖入,不得已中斷了。那曼妙的背影再往上,就見那精致的下頷沾著肩頭,那欲語含羞的眼神里還藏著惟妙惟肖的嗔怪,這么小小的一個圖案,竟然可以描繪得如此傳神,真是讓人不禁要懷疑那個唐突的男子就是艾爾文。
“你這腦袋里成天在想什么呢?還一天一個樣的?”奧妮安調侃道。她自然知道艾爾文這描繪的是自己,可她昨日沐浴的時候可不是這幅光景,顯然這又是出自艾爾文腦海深處的“神來之筆”。
“昨天那幅是寫實,可也許這個,才是你真正想表達的呢?”艾爾文笑著說道。
奧妮安聞言不禁啐了他一口,“呸!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在那意淫。”
“就當是吧。”艾爾文深知創作者的內心就是這樣,總是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無法解釋,也不能解釋。也許正因為捕捉靈魂的那一刻,是那么的神秘與震憾,用言語來表達就顯得太過低陋,太過沒趣了吧。
而后兩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