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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田野間的風景,讓清爽的風肆意地吹拂著她的面頰,好不愜意。
“往西北面走,約要大半日的車程。”坐在前排駕車座上的里亞長者回過頭來說道。
“這地圖好奇怪啊,怎么有這么多分界線,這是國境線嗎?”艾爾文仔細看著地圖,這般問道。
“兩位閣下,冒昧地問一句,你們。。。是從哪來的?應該不是這兒的人吧?”里亞一臉疑惑地問道。
艾爾文知道方才自己這么說,定會惹得里亞要起疑問了,這也在他意料之內,于是笑著說道:“是啊,我們兩個是從南方來的,初來乍到,這北方的好多事還真是一點都不明白呢。”
“噢。。。”里亞拉長尾音道,“我說呢,原來二位是從南方來的。”
然后他介紹道:“我們這可和南方不一樣,北方的大陸上只有一個大帝國──馥威帝國,可是帝國下面有大大小小幾十個公國,閣下看到地圖上那些繁亂的分界線就是每個公國間的國境線。”
“這么多公國,那。。。豈不是天天要打仗?”艾爾文調侃道。
“是啊,艾爾文閣下看得還是明白。”里亞嘆了一聲,“這么多大公,誰也不服誰,時常一言不合就開戰。”
“有這么多能上前線的士兵嗎?”艾爾文問道,“我看好多公國在地圖上看著就芝麻粒點大,能抽得出人去打仗嗎?”
“湊不出軍隊那就找雇傭軍唄。”里亞說道,“有些公國看著領土面積不大,但還挺富庶的。”
“我看下啊,我們要去的這贊茨城,是屬于伯爾公國的。這伯爾公國是什么個情況?”艾爾文問道。
“伯爾公國的大公是埃魯侯爵。”里亞答道,“侯爵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了,早沒了那份動刀動槍的膽氣了,托他的福,這伯爾公國倒也有好幾年沒打仗了。”
“那你們這。。。教會主要是在哪個公國發展,是這個伯爾公國嗎?”艾爾文說到一半才尷尬地發覺自己連對方教會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們是普世教會。”里亞長者笑著提醒道,“我們教會其實在每個公國都有一定數量的教員,北方的大部分城市都有本教的教堂和修道院。”
“那圣世教和新渡教呢?他們的教眾是不是比你們要多一些?勢力要大一些?”艾爾文倒沒什么顧忌,直接把這么尖端的問題問了出來。畢竟對他這種沒有信仰的人來說,這些都是可以聊的嘛。
里亞沉吟了下后說道:“圣世教這些年雖然是江河日下了,但是教會的規模還是最大的,教眾數量也是最多的。新渡教的話,其實和我們教會比起來,差不太多吧。”
艾爾文本以為他面對這樣的問題,會和自己打哈哈,說些“人數不是關鍵,虔誠才是最終要的”之類的話把自己糊弄過去,可卻沒想到里亞大方的承認了現狀。里亞所說,倒是和那位裁縫店的老掌柜描述的大差不差。
艾爾文點了點頭,還是挺慶幸里亞沒說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話來惡心自己,把一路的興致給破壞干凈了。
也許就像里亞先前說的那樣,他畢竟當了大半輩子的神父了,自然知道當著艾爾文這些人的面,說真話比說假話要智慧得多,也實惠得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