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奧妮安這個級別的大魔導師來說,瞬發魔法哪里非得要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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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怎么了?”弛鞎的武道修為估計比宸朱之流還要差一些,看到艾爾文躬下身,摸著小腿疼得在那大呼小叫的,才想到往桌下看去。可高跟鞋里姑娘那雙玉足恬靜的很,似乎在嘲笑弛鞎怎么會懷疑到它們頭上來。他這才意識到原來艾爾文身邊的這位姑娘,可不單單只是長得好看而已。
“沒事,沒事。”艾爾文整理了下表情,一邊“一臉淡定”對弛鞎說道,一邊還在撫摸著自己的小腿,“踢到桌腿了,踢到桌腿了而已,沒什么大礙。”
“是挺危險噢。”弛鞎小聲嘀咕了一聲,咽了口口水。他開始有些同情起艾爾文來,想來艾爾文剛才那話是肺腑之言來著。
艾爾文沒好氣地瞪了奧妮安一眼。
“我今天碰到魯斯蒂·菲洛狄了,你知道這個人嗎?”艾爾文岔開話題道。他不想直接開口問弛鞎關于菲洛狄家族的事,這樣顯得太刻意。
“魯斯蒂·菲洛狄?是菲洛狄家族的那位魯斯蒂·菲洛狄?”弛鞎確認了一下。
“應該是吧。”艾爾文點頭道。
“他可是老酒桶麥克尼·菲洛狄的長子,管理著菲洛狄家族名下不少生意呢。他來贊茨了?”弛鞎疑惑道,“咦,殿下你是怎么遇到他的?你不是一早上都在那教堂里作畫嘛?”
“普世教那位里亞長者引見的。”艾爾文沒打算隱瞞什么,因為他還想問問弛鞎關于里亞的事呢。
“這倒有意思了噢。”弛鞎有些意外地說道。
“怎么說?”艾爾文奇道。
“殿下您不知道嗎?”弛鞎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有些茫然的艾爾文,于是接著說下去,“信這普世教的,多半是平民百姓,頂多還有一些沒落的貴族。這富甲一方的菲洛狄家族怎么會和普世教扯上聯系呢?這就很引人遐想了喔。”
弛鞎說完,就開始有些疑惑,他感覺艾爾文好像對三大教會的情況所知甚少。
“你的意思是說,像菲洛狄這樣的大家族,應該和圣世教或者新渡教走得近一些?”艾爾文這話就徹底露餡了。
“這。。。”弛鞎吃驚地看了艾爾文一眼,他腦筋也是轉得極快,瞬間想明白了一些事,“殿下您。。。您是從南方來的吧?”
弛鞎心想,難怪自己沒聽說過“艾爾文·斐烈”這么一號人物呢。他昨晚醒了酒之后,又在腦海仔仔細細翻閱了幾遍,真的沒聽說過這個人。如今細細想來,種種跡象表明,眼前這兩位有著貴族身份卻不知名號的人兒,只可能是從大山脈南邊過來的。
“什么意思?”艾爾文倒是對弛鞎點破自己不是本地人感到始料未及,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掩飾起自己的尷尬。
“殿下啊,這圣世教可是最為反感這些只有金銀,沒有底蘊的新貴族了。那菲洛狄家族怎么可能會和圣世教搞到一塊去嘛。”弛鞎言下之意,這可是常識,這您都不知道,那肯定不是北方人了。
艾爾文一聽暗自把里亞給罵了一頓,怪這老家伙沒和自己提起這些細節,又怪自己沒問清楚來著。但是仔細一想,有些話里亞也不方便說啊,畢竟人家是普世教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