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亞長者,這。。。是為何?”艾爾文不禁問道。
里亞立馬又變回了原來溫和的模樣,“哈,艾爾文閣下,您可別多想,老身只是單純地因為這些毫無慧眼的俗物們打算埋沒這樣的神作而感到氣憤罷了。”
艾爾文禮貌地笑起來,點了點頭。
“噢,對了,還沒問閣下,這幅畫的名字是?”里亞問道。
艾爾文遲疑了一下,而后回道:“信徒。”
里亞聽后也是愣了一瞬,緩緩點了點頭。
如前文所說,時運的否極泰來無人能夠預測,艾爾文也沒想到他的時來運轉來自里亞的“一雙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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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翡大教堂的這幅《信徒》甫一現世,就拉住那些前來教堂里做禮拜的普世教教眾的目光。
人來人往,無不駐足仰望,誰都想參透畫中之意,甚至發展到后來,他們都覺得自己懂了,都覺著自己和作者有著不一樣的共鳴,可事實呢,誰都沒弄明白。
關鍵的是,教堂里的神父也不能作出任何官方的解釋,一旦被問起,總是支支吾吾地回答,讓人無法信服。他們本來就對這畫沒存著什么好感,可真要故意抹黑,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也怪不得他們,對于此畫的真正的內涵,他們窮盡一生也不見得能知曉其中一二。那穹頂上的畫面,像是可以打開人認知的汪洋,讓人徹底迷失在其中,以個人淺知如何面對浩瀚識海?
于是乎,總是能在圣翡大教堂看到這樣的情景,有些人仰著腦袋望著那穹頂上的畫作,一看就是一個下午,而后欣然離去,亦或是悵然而歸。
就這樣,《信徒》這畫有勾魂奪魄的魔力,這類匪夷所思的流言都甚囂塵上,以至于來看畫的人越來越多,甚至于不信奉普世教的百姓們都要來瞧個究竟。
人們的好奇心總是這么廉價,發展到后來,新渡教的一些貴族們也要來瞧個究竟。他們本來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普世教的教堂里能出什么真正的藝術品的,可當他們真看到這畫的時候,竟都啞口無言了。
當然也有些崇尚學院派的貴族對這畫頗有微詞,他們認為這樣的畫作是不入流的。
可是抓人眼球的東西就是抓人眼球,合乎美感就是合乎美感,這一點是沒人可以否認的。
于是,就有人當即站出來抨擊那些所謂“不入流”的言論,當然,這其中普世教的教眾居多,畢竟這是屬于他們教會的東西,他們有責任維護到底。
所以關于“入不入流”這一命題,雙方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故而《信徒》這畫越發攀升到了輿論的頂點。
一時間,似乎這贊茨城里所有人都開始吃飽了沒事干,討論起這畫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