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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殊”。
再說到馬車,那可是秉持著親王一貫的喜好,該鎏金的地方絕不放過,連輪轂上都冒著耀眼的金黃色澤。其余的地方則是用高檔的玄墨漆作底,這種“墨中泛金”的風格,真是相當另類,卻又不失格調。
此時葵傾與夏燁、浪云,還有喬芷,已經在客廳等著了。葵傾特地交代過,別太多人一塊去,所以最后定下來四人赴約。
“葵傾姑娘,走吧?”駝科坐在馬車里,笑著招搖起手里的高筒帽,嗓門提得老高,這匪里匪氣的架勢,可是完全摒棄了貴族紳士那一套。
葵傾一身酒紅色的修身長裙,率先走了出來,她朝著駝科淺淺一笑,把親王這位得力下屬迷得眼珠都挪不動了。
葵傾清楚這沙漠里晝夜溫差大,于是上身還多罩了一件深咖色的斜肩罩袍。深咖與酒紅,這兩樣濃厚的顏色疊在一塊,卻絲毫壓制不住她洋溢不止的俏皮,那種屬于小姑娘獨有的青春氣息,可以顛覆任何的色彩關系。
后面跟出來的身著正裝的夏燁等人,則是立馬被那幾匹發著光的海螺馬給吸引住了。他們可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坐騎呢。
即便是喬芷的獨角獸,在夜里也沒這海螺馬來得拉風。
這一路上,葵傾與駝科有說有笑的。
夏燁幾人則是坐在后頭那輛馬車上的,心情有些忐忑。畢竟他們幾個沒有與這些“大人物”打交道的經驗,更何況,這次面對的還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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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朝著城市的中心地帶行進著,此時那喧鬧的市場已經冷清下來,大部分的商鋪都已經收攤了。街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就剩幾間酒館還亮著燈,里頭的客人也是稀疏的得很。由此可見,那“干酒”的味道真的是相當一般。總的來說,在馬德拉,夜間活動也是相當匱乏。當然,這也是治安為什么會這么好的其中一個緣由吧。
馬車來到市場的十字路口中心,車夫拉了拉手中的韁繩,海螺馬們在那尊半鷹半人的大型石雕像下停住了腳步。
夏燁和浪云等人此時正探頭探腦地往外張望著,好奇為何在此處停住了。
而且他們還發現,不止他們這一行人,還有還好幾批車隊也停在了附近,也都是清一色的海螺馬拉著的馬車。想來這些馬車里坐的應該都是親王今晚邀請的客人。
而且奇怪的是,所有的馬車整齊地環繞著雕像,首尾相顧地排成了一個圈。
然后駝科與另外幾位前去接人的親王手下,先后走下了馬車。他們一個個都掏出了腰間的暗金匕首,朝著雕像的梯形石基座捅了進去。
夏燁等人此時隔著遠,看不清楚,其實基石底座上那些銘文上,有一些橫豎鏤空的插槽。
只見他們同時轉動手腕,這些暗金匕首就是像是一把把鑰匙,用來啟動機關。
而后,那半人半鷹的雕像居然“動”了起來。
雕像的右翼在眨眼間已經展開了,并且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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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里綻放出純金色澤的光芒。
更為詭異的是,是那雕像的臉。上半截的人臉上,原本那一雙瞳孔變成了兩枚冒著光芒的一盧尼硬幣。而下半截的鷹臉上,鷹嘴的嘴角露出了邪異的笑容,在夜幕下看著令人毛骨悚然。
然后更為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一輛馬車開始下沉,然后它身后跟著那一輛也可開始下沉,一輛接著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