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他是退了休地神父,可實際上呢,他是普世教里地位崇高的五位長老之一。”葵傾盯著艾爾文說道,“即便是教皇,也只是負責普世教的門面工作。普世教真正的決策者實際上是這五位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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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文聞言,倒吸一口氣,心下暗嘆難怪這老家伙這么豪橫呢。可仔細一想又不對。那日里亞大搞“一言堂”,當時那些個神父也是頗有微詞的樣子,難不成那些低階的神父不知道里亞的身份?
那看來里亞這隱秘的身份,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即便是在普世教內部亦是如此。那葵傾是如何知道的?
“這種秘辛,一般人都不知道的吧?至少普世教那些低階的神父是不知道的吧?”艾爾文狐疑地看了葵傾一眼后問道。
葵傾這才反應過來,方才在情急之下口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這。。。應該是吧。”
“那小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走南闖北的,那自然聽聞的比別人多嘛。”
“噢。”艾爾文意味深長地看了葵傾一眼,心里始終不能打消對葵傾身份的好奇。其手段心機,察言觀色的能力,以及對北方這些貴族如此的了解,還熟知宗教內部的秘密,這一切都在困擾著艾爾文。他不禁要想,這小姑娘究竟是什么樣的身份呢?又有著什么樣的背景?
每每他提醒自己說要注意貴族的身份,不該問的別問,可總是不禁想問葵傾一句:“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葵傾看著艾爾文臉上古怪的神色,面露難色地說道:“大哥,我。。。”
艾爾文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又不忍心過分逼迫,只得作罷。
不知為何,他忽地笑了起來。
“怎么了,大哥?”葵傾頗有些不理解艾爾文此時的笑容。
“我只是覺得,女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
“什么意思?”葵傾蹙著眉,仰起臉來看著他問道。
“她們身上好像永遠有著解不開地謎團。現在我終于能理解那句話了。”艾爾文苦笑著道。
“哪句話?”
“秘密,讓女人更加女人。”艾爾文淡淡說道,他心想著,這就好比被扒光了的胴/體,哪里會有遮遮掩掩那種情趣呢?
葵傾聽完愣了下神,“呸!人家還沒到‘女人’的年紀。”
可她嘴角的笑意,分明在訴說著她是很贊同艾爾文這個說法的。
然而艾爾文自己卻沒笑,方才見著葵傾那暗含苦衷的模樣,他忽然想起自己那未曾謀面的母親來。“也許她有她的苦衷,也許她的秘密不是誰都能懂。”他心下這般想道,“那她希望我來北方尋她嗎?”
“我這天殺的老爹,就說了一句在北面,這茫茫人海,我上哪去找啊?”艾爾文在心間如此感慨道。
葵傾細膩地覺察出了艾爾文神色間細微的變化,“大哥?”
艾爾文輕嘆了一聲,扯出一點笑意,心下感嘆:“其實誰都是藏著秘密的人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