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妮芬莎素來是不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欣然笑納那一幅幅垃圾,實則內心鄙薄得很。
可今日,待伯爵夫人把那畫完全展開來的時候,薩妮芬莎卻是完完全全地愣住了。
雖然只是一副簡簡單單的寫生,卻是完美地捕捉到了菲麗梅塔那眉眼間的狐媚騷意,生動傳神。
“你哪里找的畫家,簡直給你畫活了。”薩妮芬莎盯著畫看了許久,而后悠悠嘆道,“嘖嘖,把你那點騷/浪模樣給徹底刻畫出來了。”
“可不是嘛。”菲麗梅塔一臉得意地說道,暗地里則是想著:“論起騷/浪,我和你比,那還不是小巫見大巫?”
“您知道,這幅作品出自誰之手嗎?”菲麗梅塔臉上的得意之色愈演愈烈。
“誰?”
“艾爾文·斐烈。”菲麗梅塔挑著眉,笑著公布了答案。
“就是在贊茨城大出風頭的那位?這是他的手筆?”薩妮芬莎驚詫道。
“難怪這人能一夜之間聲名鵲起呢,確實有幾分實力。”薩妮芬莎本來是坐靠在那貴妃塌上看的,看著看著越發覺著有味道,于是披起睡衣,不管胸前一路向下的春光,徑直走上前去細細品味畫上那入木三分的輪廓線條。
菲麗梅塔則是靜靜站在一旁,不敢出聲打擾。
“這人大多年紀了?不會是個糟老頭子吧?”薩妮芬莎忽而轉過臉來問道。
菲麗梅塔笑著搖了搖頭,“年輕小伙子,長得可不是一般的漂亮。”
“噢?”蒂萊爾公國大公的興致一下子被吊起來了,“真的?”
“清俊無匹,豐神無雙。”菲麗梅塔對艾爾文的評價還是相當之高的。
“這么夸張?”薩妮芬莎眼神里充斥著不可置信,顯然是在明晃晃地質疑菲麗梅塔的眼光。
薩妮芬莎始終覺得這位伯爵夫人的眼神不咋地。畢竟菲麗梅塔暗地里那些情人薩妮芬莎心里都有數,而在她看來,就沒幾個長得像樣的。
“哎喲,我的大公殿下,在那奧內茵伯爵家的茶會上,又不只有我一個見著這位畫家的樣貌了,您大可以問問其他人吶。”菲麗梅塔見了薩妮芬莎臉上的表情,著急無奈道。
“我這不逗你呢嘛,”薩妮芬莎笑著說道,“信了,信了還不行嘛?”
“切。”菲麗梅塔賭氣似地撅了撅嘴,“以后殿下您見著他人了,自然就明白了。”
“唉,即便長得再如何俊美,也不過就是個畫家,不見得有多大意思。”女人臉色真是說變就變,剛才還挺有興致,不知為何,此時薩妮芬莎卻話鋒一轉,淡淡說道,“至于皮囊這種東西嘛,看幾天也就膩了。”想來,方才那被抬出去的那男子,就是遭她看膩了唄。
“男人不就這樣嘛,再漂亮的女子,玩一陣也就玩膩味了。哪有什么天長地久之說。”薩妮芬莎語帶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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誚地說道。
“那個艾爾文,可不單單只是個畫家噢。”菲麗梅塔提醒道,“他還是個相當厲害的魔法師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