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我再敬您一杯!”胖子喬今日可真是開心壞了,拉著艾爾文喝個沒完了。“千秋功名美人抱,不若拂袖酒迢迢。”他不由得再品味了兩番,“寫得好啊!寫得好啊!”
本以為自己會是主角的權巴此時也在一旁朗笑著敬酒,他輸得心服口服,面對這等無雙詩華,他無話可說。更何況艾爾文這與生俱來的風采氣度,才更是令他折服。
就連那輸得一塌糊涂的雨浩,也是扎在人堆里,硬是要和普世教自由軍的領袖喝上幾杯。
看來今日這樓上的雅間,艾爾文是去不了。
酒過幾巡,看著這一大群人絲毫沒有放過艾爾文的意思,魯斯蒂和約翰有些犯難了。
老酒桶說是讓他倆好好招待艾爾文,然則此時愛出風頭的畫家已經快被灌得不省人事了。要這兩兄弟摒棄身份與這一大幫子人混在一起吃吃喝喝,他倆可決計做不到的,可要撒手而去,似乎又不太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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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妮安則是看出了兩人的難處,貼心地告訴他們此時離去也無妨。
至于奧妮安為何會這么做,是因為她瞧到艾爾文在與那胖子喬推杯換盞之際耳語了一瞬。
那看來是有事要商量了。
相信這種事,應該是要避著菲洛狄家族來著。
菲洛狄家這兩兄弟一聽奧妮安這么說,也是松了口氣,面露感激地與奧妮安說了會客套話,然后就先后告辭了。當然了,兩人都找準時機偷偷地把自己在提利爾城的私宅住址告與奧妮安知道。
“這兩兄弟啊,看來除開老酒桶那些明面上的合作,私下里還有不少事要找艾爾文呢。”奧妮安不禁勾起嘴角,如此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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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文的酒量在“薩留希氓流四少”中算是最差的了,哪里經得住這么多人的“征伐”,很快就已經躺在一張躺椅上神游四海了。
他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因為在耳畔,還有人在大聲朗誦著他的詩句。
這時候奧妮安才適時地出現,手里變了把流水折扇,給艾爾文扇著風解熱。好在艾爾文是那種喝醉了之后不吵不鬧的類型,只是在那呼呼大睡罷了。這點倒挺稱奧妮安的心來著,于是她玩心一起,借著蘭花纖指在那彈弄艾爾文滾燙的臉頰。誰叫眼前這家伙花花心思那么多呢,趁此機會她可得好好揉捏。
本來哄鬧之中還有好事之徒,想上來與奧妮安說上兩句玩笑話,但看到那肅殺的金瞳和那與夏日不符的冰寒的氣場,當即就止住了腳步。
胖子喬笑著提醒那些人,奧妮安在康斯頓平原上的所作所為。這下眾人才想起來,艾爾文先生的那位妻子,可是實力恐怖的大魔導師。
胖子喬,權巴,雨浩這幾人的喝酒實力著實不一般,可能權巴和雨浩是因為吟游詩人的關系,吃了上頓沒下頓,能蹭一點是一點,故而養成了酒量。至于胖子喬嘛,可能是因為身材的原因,那酷似酒桶的身材,一看就很能裝酒。
臨近傍晚的時分,艾爾文才悠悠醒來,他只感覺頭腦依舊昏沉得很。看來這提利爾的紅酒和約芬的紅酒,終究還是不大一樣。無論是釀造工藝,還是葡萄品種,南北兩地的差異還挺大。對艾爾文來說,那自然還是南方的口味好些。
艾爾文勉強地支起身來,在酒桌上翻找著冰塊,而后將它們一股腦地抹到自己的臉上,妄圖借著低溫讓自己清醒一些。
他不禁感嘆自己很久沒這么醉過了,想來那些與萊梧、宸朱、凱巴一起的荒唐日子,終究是一去不復返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酒迢迢’哦?”身后傳來奧妮安嘲諷的聲音,“那你這路可是走不多遠噢。”
“嘿嘿嘿。。。”艾爾文無奈地笑起來。
“那個胖子呢?”他轉身望了兩眼,“他不是有話要同我說嗎?”
此時的酒館已經沒有不相干的人了,掌柜早安排跑堂把該抬走的都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