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裝修風格比較樸素淡雅,客廳里有個中年女人正在掃地,嘴里還在嘟囔著:“這機器人有什么用,每次邊角落里都不掃干凈,算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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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
她掃干凈邊角落后,放下工具走上了樓梯,我聽見敲門聲,然后她好像在叫人起床:“薇薇,別睡懶覺了,媽媽約了趙阿姨她們今天去爬山,早飯你自己吃。中午要是我回來晚了你也自己吃吧。”
但里面沒有回應。
看樣子這位阿姨是肖薇的媽媽,她剛才上樓前我看了一下,確實兩個人的相貌有點像,只是年紀有點大,看起來有四五十歲了,但是氣質還是非常突出的,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
這時她媽媽下樓來了,坐在餐桌上吃早點,餐廳和客廳是連在一起的,餐桌上放著一碗白粥,一瓶蟹醬,一個碟子里裝著一個荷包蛋。她剛坐下來又站起來,到廚房把蒸鍋蓋子掀開,拿筷子從里面夾了兩個熱騰騰的奶黃包出來。
我看著她坐下來開始吃早飯,便悄悄摸到了二樓。
二樓有三個房間,其中兩間門開著,另外一間門關著。
我的心一下子變得緊張無比,她現在肯定在里面,應該還在睡覺。要不要現在就進去看看她?
就這樣闖入女孩的閨房到底好不好?
她會不會生氣?
我在門口猶豫不決,但最后還是忍不住悄悄穿門而入。
我還從沒進過哪個女孩的閨房,而現在這間閨房就是我曾經朝思暮想之人的閨房,而她此刻正睡在她那張公主床上,清晨的陽光已經從窗戶漫進了她的房間。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移到床前。
是她。
她還在慵懶地睡懶覺,精致的臉龐沒有化妝也非常的好看,睫毛長長的,嘴角好像在微笑。
我靜靜地看著她,回憶起當時初次見面時的激動,又回憶起分手后那痛苦的情形,又想起她后來寫給我的那封安慰信。
就是面前這位美若仙子的女人,我人生的歡樂和痛苦全都是她賜予我的。
嚴格地說,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隸。
我只是一個程序片段而已,而她是有血有肉的人,雖然我也一度從未懷疑自己是人的身份,但我現在已經完全看透了,我現在來到這里只想問問她,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你的奴隸,然后我就永遠離開,先是離開這個世界,然后離開那個世界。
我轉身退出了她的房間,回到了樓下默默等她起床。
過了一會,買菜的保姆回來了,我試著合了一下她,發現非常容易。這個保姆應該是機器人,因為她不像普通人那樣雜念很多,她的念頭多數是自己命令自己。
“先整理冰箱。”她命令自己。
然后她打開冰箱門,把剛買的一些水果放進了冰箱,并一個個擺放整齊,然后關上冰箱門。
“清洗蔬菜。”她又命令自己。
然后她把菜籃子拿到廚房,開始清洗蔬菜,她的手指很靈活,看上去和真人沒有區別,甚至比人更靈活。
等洗完蔬菜后,她又命令自己把女主人吃早飯留下的餐具整理干凈,然后又命令自己去二樓整理床鋪。
等她整理完床鋪后,她又開始用抹布抹家具和餐臺及廚房上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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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水漬,簡直一刻不停地勞作。
我忍不住說:“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