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殺了變成心后還有感覺嗎?”
“有,就像被人裝在一個漆黑的麻袋里一樣。”
“噢!”
這座山峰非常陡峭,雖然也有路,但有很多地方崖壁十分陡峭需要雙手和雙腳攀爬,不得已我們只好死命吃飽肚子,然后把攜帶的肉塊扔了大半,否則行動極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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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攀爬時也遇到了不少其他惡魔,但是他們沒來招惹我們,我們也沒有理會他們,各走各的路,其實大家到了這里目標都是一致的,那就是上峰,誰都不想費盡千辛萬苦來到這里之后,再節外生枝而搞得功虧一簣。
爬呀爬,總算爬到半山腰了,我們坐下來休息。我看著第七層的底就像我家灶臺上那口燒柴的圓鍋底,只是無比巨大而已,以前老爸每年都要把鍋給拆下來,然后拿著鍋鏟在那里鏟啊鏟,最后鏟出一地的黑灰。
現在看山腳,下面在高處輝光的照映下顯示出月光下的那種山野間的陰森森,稍微遠處便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只是其間有星星點點在閃爍,那是閃電。
他媽的真是高,我做虛擬人的時候可沒有爬過這么高的山,心底不禁也升起了一絲成就感,但是很快就被脫離這個地獄的決心給覆蓋了。
“棍哥,你說有沒有人真的能逃出這里?”我感嘆道。
“有吧,傳說中有人逃出去過。”
“只是傳說嗎?”
“嗯,只有最強的人才能逃出去。”
“那我們不是一點希望也沒了?”我感覺很泄氣。
他沉默不語,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過了一會我想找點話題打破這個氣氛,說道:“我們今天上來不是挺順利的嗎,也沒看到你說的冰芒雨。”
“烏鴉嘴!這個不能亂說。”老棍語氣有點慌張。
“說說也不行嗎?”我覺得有些奇怪。
“不能說,這里念什么來什么,很靈的!”
“噢!那我不說了。”聽他這么緊張,我想起了小時候長凍瘡的事情,在我們老家,凍瘡又叫冬餅。我小時候從來不長冬餅,而我的幾個小伙伴每到冬天都會長冬餅,有一年我跟他們說:“我從來不長冬餅。”他們幸災樂禍地跟我說:“那你今年肯定會長冬餅,我們以前也不長的,但是自從說了以后就開始長了。”
我當時覺得怎么可能,光嘴巴說說就能真的長出來?
但那年冬天我手上確實長出了兩個冬餅,經過那件事情后我懂得了有些話確實不能隨便亂說的。
“趕緊走吧!”老棍不想再休息了。
然后我們繼續往上爬到一個崖壁上時,遠處傳來很密集的沙沙聲。
老棍在我上面爬,回頭大叫:“冰雨!”
尼瑪的!真有這么邪門!
然后只見他開始拼命加快速度往上爬!
在這光溜溜的崖壁上根本沒地方可以躲,只能死命往上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