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叫他:“你是不是王品?”
這小子一愣,反而向我叫囂:“你他娘的誰啊?”
“我是鄧柔的老公,我找你把事了一下。”
“誰是鄧柔啊,我不認識。”說完他拉下卷簾門,準備走。
“別走!”我上去拉住他胳膊。
沒想著小子一拳就打到我鼻子上,眼冒金星脹痛無比,我死死拉住他,跟他扭打在一起,但是力氣還是他大,打架技巧也不如他,被他打倒在地狠狠用腳踹頭。
我一下子怒火攻心,從腰間拔出預先準備的匕首,這小子見我拔出兇器見勢不妙就想跑路,我爬起來死命追。
也是天叫他命絕于此,他跑路時可能太急了,被路上一個沒放到位的井蓋絆了一下,狠狠地摔趴在地上。我此時殺心已起,等他爬起來時用匕首狠狠地捅了他幾刀,他哀嚎幾聲后還敢威脅我,叫我等著,我就再給他戳了幾刀,他倒在地上后掙扎地向前爬,血留了一地。
看著這些血我腦子開始清醒下來,沒有追殺他,也知道自己將面臨什么,就掏出手機打了110和120。他往前爬了十幾米后終于爬不動了,趴在地上,我就拿著匕首在路邊臺階上坐著等警察來,旁邊已經遠遠地圍了很多人,都遠遠地盯著我看,像是在看猴子。
幾分鐘后警察就來了,過來就大聲問:“誰報的警?”
我舉了舉手中的匕首說:“是我打的電話。”
“把刀放下!”警察馬上拔出了槍命令我。
我把匕首扔到了地上,并按照警察的命令舉起手,并趴在地上,兩個協警馬上沖過來把我扭住,并反手銬了起來讓我坐在地上。旁邊那些圍觀的人馬上從遠處圍攏過來,因為這時我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為什么殺人?”帶頭的警察問我。
“這王八蛋玩我老婆。”
“那你也不能殺人啊!他要是死了,你孩子你爸媽怎么辦?”
“我本來也不想殺他,但他先動手打我,打急了沒忍住。”
這警察去看了看那小子,然后掏出對講機問旁邊的協警:“120打過沒有?”
“打過了。”協警回答他。
“呼叫總部,這邊有殺人案,再派兩輛車過來,在建國路和中山路的十字路口。”
增援的警車很快就到了,但120過了好久才來,下來兩個醫護人員檢查了一下這小子,然后搖了搖頭說已經死了就走了。
這時那個警察走過來告訴我:“人已經死了!悔死了吧?”
后悔有什么用,我慘笑著搖了搖頭,笑起來鼻子很痛。
“先把他帶走,小陳你打個電話給殯儀館把尸體拉過去。你們誰有法醫的電話?”
最后他們先把我帶到了派出所,審問后把我轉到了看守所。
本來我是有自首情節的,又是對方先動手且有過錯,判處死緩的概率大,但壞在我自己帶了匕首找上門,而且對方家在地方很有勢力,最后我被判處了死刑,上訴后也維持原判。
在監獄呆了半年后最高法死刑復核下來了,獄警通知了我的父母和阿柔來見我最后一面,但我不想見阿柔,只見了我的父母,一家人痛聲大哭,這個時候我才真正后悔了,無比地后悔啊!
第二天就被執行槍決了,被槍決的瞬間我發現自己回到了自己家門口,拿著鑰匙在那里開門,但是門被里面反鎖了!
我沒死!我剛才在刑場都快被嚇尿了,跪在地上等待時都要人扶著才不會倒,我這是在做夢嗎?
我激動地掏出手機,給阿柔打電話,過了好一會電話才接通。
“阿柔,快開門。”我緊張地說。
“老公,你出差不是明天才回來嗎?”她聲音也很急,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事情辦完了,提前回來了。”
過了好一會,門打開了,阿柔滿臉潮紅,穿著性感內衣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