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吳紫。”
“等等,我看一下。”然后她朝我走過來,仔細看了看我病服胸前的一個小牌,說,“沒錯,你就是1817號,以后要記住啊,這個是你的代號。”我低頭看了一下,左胸前有一個小牌,上面標了1817幾個數字,而且她的護士服前也有個小牌,字更小,因為就在突起的胸脯上我不好意思盯著去看。
“哦,為什么不叫我名字啊?”
“名字可能會重復,代碼不會重復!”她好像有點不耐煩。
“好吧,1817,1817,我記住了。”
“今天有兩枚針,現在一枚,下午還有一枚。”
說著她就拿起一次性注射器扯開包裝,割開一個尖頭的小玻璃瓶,從里面抽出藥液來,再針頭插入一個平頭的小藥瓶,把藥液擠入后用力晃了晃,再抽出來。
“打屁股針,側過來坐到床邊吧。”
“哦。”我聽她指揮,坐到了床邊。
“把病服往下拉點啊!”
我一怔,病服怎么往下拉?
“是褲子!”她說話態度有點差。
我把褲子往下拉了一點,露出一點臀部,她用藥棉涂了涂,然后狠狠一針打了下來。
媽的,這針真他娘的疼啊,比打青霉素疼多了!
“好了,1817,我下午還會再來的。等會還有專門的人會來跟你說住院的注意事項。”說完她就轉身推著小車要走。
“等等,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
“什么?”她回過頭來,眼睛瞪得很大。
“住這里,要多少錢一天?”我感覺這里太豪華了,擔心醫藥費。
“這里所有費用是甜憶基金承擔的,你不知道嗎?”
“一分錢也不要嗎?”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對呀!”說完她就推開門出去了。
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有這么好的事情!
我坐起來,再次來到窗前,太陽已經升的很高,原先山間的霧氣也完全消散了,要不是我現在視覺變成平面屏幕一樣,這里的風景肯定很美!
我轉身想出病房走走,剛推開門想著等會可能會有專門人來說住院的事情,就又躺回病床上,把雙手枕在腦后,又不禁想起肖薇來。
她現在應該已經在工作了吧,要是她知道我想她想出精神病了,她會感覺難受還是高興?
還有那個小護士說的是真的嗎?
本來我還在擔心我這個病要花掉家里一大筆錢,她居然說有人全部承擔了,怎么可能?媽的,說不定是把我當精神病人耍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