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十幾秒的時間高壯保鏢就捂著襠部,躬著腰,悶聲哀嚎,其余保鏢連同安梓都不忍直視。
“對不起,我這一招記錯名字了,看來應該叫隔山打牛比較合適!”陳墨撓了撓下巴,眨了眨眼睛道。
“某不知名保鏢為您增加了5點賤系數!”
“一起上!”其余幾名保鏢互相看了一眼。
然而三名保鏢對上身體素質遠超人類極限的陳墨面前,甚至都摸不到陳墨!
“這一招叫猛虎洗臉!”一名保鏢的臉被陳墨搓的通紅,幾乎要掉了一層皮。
“這一招叫芙蓉出水!”陳墨一拳先打另一個保鏢的胃,而后打中對方的下巴,保鏢口水直噴。
“最后一招拈花指!”陳墨雙手揪著保鏢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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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揪橡皮筋。
“某不知名保鏢為您增加了2點賤系數!”
“某不知名保鏢為您增加了2點賤系數!”
“恩?只有兩個,看樣子其中一招,技術還不到家啊!”陳墨有些不開心。
以一敵五,轉瞬間鄭景龍的保鏢就全部倒下。
“廢物,廢物!”鄭景龍氣急攻心,打開撤門就準備撤,也不管手下的保鏢。
原本陳墨因為距離鄭景龍太遠,已經攔不下要走的鄭景龍,但鄭景龍偏偏要在陳墨面前停下車,還搖開了車門朝陳墨道:“你給我等著!弄不死你我不姓鄭!”
“那你以后就姓陳吧!”陳墨冷笑一聲,一拳擊碎了車窗玻璃,而后直接把鄭景龍從車里扯出來,踩在地上。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鄭景龍還蠻有骨氣。
鄭景龍的話倒激起了陳墨前幾天的回憶,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但陳墨知道自己沒有殺人的權利。
陳墨的猶豫在鄭景龍看來是認慫的表現,不由的威脅道:“現在放了我,興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放了你不是不可以,以后不要再糾纏安梓!”陳墨自然不怕鄭景龍的威脅,也知道即便放了鄭景龍,對方依舊會找自己的麻煩,但自己不可能一直保護安梓。
“安梓已經被她爸爸賣給我了,你憑什么一句話就讓我放過她!”鄭景龍趴在地上呼喊道。
“憑什么,憑你現在在我的手上!”陳墨一腳踩在鄭景龍的背上,差點讓鄭景龍喘不過來氣。
“那你倒是殺了我啊!”鄭景龍獰笑著,艱難的朝陳墨喊道。
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陳墨發現鄭景龍油鹽不進,對方就是打賭自己不敢殺他,恐怕也是個不要命的狠角色,于是陳墨突然靈機一動道:“我們來打個賭,我今天放過你,從今天起,我們倆誰先向對方求饒,誰以后就遠離安梓怎么樣?”
陳墨之所以有此一說,也是對鄭景龍性格的判斷,對方都已經被自己踩在腳下,還在嘴硬,應該是個極其在乎面子的人。這樣自己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提出和鄭景龍對賭,以鄭景龍的自信,多半會應承下來。
陳墨的話果然正中鄭景龍的下懷,鄭景龍從根本上就不在乎賭注是什么,但鄭景龍喜歡陳墨所說的這種方式,他要先讓陳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后再當著陳墨的面帶走安梓!
“好!”鄭景龍冷哼一聲,自信心十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