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趙家的眾人都是種想法。
華夏趙大成的威名誰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境界深不可測,那有人可以傷到他,這小子絕對是在裝逼。
李霖眉頭一皺,這小子說的好像有些道理,趙大成的體內確實有淤血,但這也是陳年舊疾,幾十年了都這樣過來了,不過他相信這小子絕對是僥幸看出來了,如果號脈可以切出內傷,這樣的醫家不是沒有,在華夏都是醫圣級別,這小子怎么可能是那個層次,最主要還這么年輕。
趙天林一個激靈,這怎么可能,這件事,他并沒有告訴任何人,這個年輕人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他診斷出來的嗎?
這不可能,他才二十歲,太年輕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是說他的診斷手段要比李大師高明嗎?他才多大啊,當然了診斷手法厲害不代表醫術水平就高,病這東西還要在治療上見真章。
這個年輕人還很年輕,這至少說明他天賦不錯,假以時日超過李大師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趙天林畢竟是古武界的大拿,他的見識要比李霖廣的多,如果這個年輕人有一個高人指點,年紀輕輕的有如此修為也說的過去。
“你不要胡說,家父身體有痼疾我怎么不知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診斷不出來,怕丟了面子故意編出來的借口是不是。”趙廣平不屑的說。
看不出來就說看不出來,坦坦蕩蕩的承認了就好,人家李大師都說自己查不出來病因,承認自己不懂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二弟,不得無禮,這位小兄弟,剛才是舍弟冒犯,還望多多包涵。”說著,趙天林拱了拱手替趙二叔給宇辰賠罪。
這么天林態度的轉變,眾人在空氣中嗅到了曖昧的成分,難不成被這小子說中了,這個年輕人豈不是比李大師還要厲害,張天林的態度就說明了一切。
眾人看向李霖的眼神變得很是怪異,他們記得李霖可是說過的,如果這個年輕人能夠治好老爺子的病,他將拜他為師。
慕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伸手扶起了趙天林。
“伯父,您太客氣了。這位叔叔心直口快,有什么說什么,說明他也是豪爽之人。”慕辰喜歡和爽快的人交朋友,趙樹林的脾氣也正好對了慕辰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