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酒樓不都是兩個字的名字嗎?這個慶豐云酒樓怎么三個字呢!”這個時候,站在趙興浩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那個人開口了。
“紅元,你有什么想法呢,你說說看。”趙興浩饒有興趣的看了趙紅元一眼。
趙紅元是趙興浩的親生兒子,無奈他資質平庸,武道天賦一般,趙興浩才把培養的重心放在了丁寬這個紈绔子弟的人身上。
趙紅元跟丁寬不同,他一直打理著門派的具體事物,可謂是趙興浩的得力助手,除了宗主趙興浩,在天龍宗里面就數他的威望最高了。
眼下丁寬的丹田被廢,也就他能夠接替丁寬成為少宗主的希望最大。
丁寬雖然紈绔,但不傻,趙紅元表面上對他恭恭敬敬,實際上私下里面暗中在他身邊安插眼線,這些丁寬都是知道的。
現在他的情況,要防止趙紅元對他落井下石。
“父親,不,宗主,一般的酒樓都是兩個字,比如我們把慶豐云酒樓三個字拆開,比如說是豐云酒樓,慶云酒樓又或者說是慶豐酒樓。”趙紅元的臉上表情很是平靜,他通常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無論對誰都是這個樣子。
所以,在天龍宗人們送他一個外號叫“笑面虎。”
“慶豐酒樓,慶峰酒樓,慶封酒樓,清峰酒樓,清風酒樓。”
“清風樓。”原來是這樣,趙興浩額頭上已經有冷汗滲出。
怪不得那個芍藥姑娘會是忘憂宮的人,慶豐云酒樓就是清風酒樓,也就是清風樓,清風樓是忘憂宮的產業,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歡場,實際上這里是忘憂宮秘密處決那些薄幸男人的地方,幸好,丁寬回來的極時,要不然恐怕就小命不保,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以后不準再去慶豐云酒樓了。”趙興浩板著臉,一臉嚴肅的說。
“就是吃個飯而已,為什么不讓我去。”丁寬并不知道慶豐云酒樓是忘憂宮的一個陰謀,他只是有些不爽這老家伙竟然開始干涉他的人身自由了。
“這是命令,難道你想違抗門規嗎?”趙興浩冷冷的說,以前也許對丁寬太過于放縱了,說到底,教不嚴,師之惰,說到底還是他這個當師傅的不對。
丁寬臉上還是帶著微笑點了點頭,丁寬名義上是天龍宗的少宗主,而且天龍宗的九個分部一直有事情也是他在協調,但是天龍宗總部的事物一直由趙紅元負責,說到底這家伙根本不信任他。
在別人眼里,丁寬是一個不上進的二世祖,實際上這又何嘗不是他的偽裝,趙興浩只是把少宗主之位傳給了他,在加措帝國,宗門之間權利的交替需要用到信物,天龍宗的信物就是黑龍令。
要是慕辰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云門門主云天青給他的正是這枚黑龍令。
趙興浩看著丁寬搖了搖頭,不是他不想把黑龍令傳給丁寬,實在是因為黑龍令根本不在他手里面。
“寬兒,我這里有一枚可以重塑丹田的丹藥,是我花大價錢求來的,你這段時間好好養傷,天龍宗那些事務讓紅元暫時替你分擔,你好好把傷養好,然后趁著這段時間好好養傷修煉。”趙興浩的話讓丁寬心頭一顫,他這是被奪權了嗎?這個老家伙,狐貍尾巴終于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