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平日里他就知道冷滄月這丫頭性格頑劣,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在這種盛會之中,她還會這樣失禮,這要是打贏了倒還好說,萬一打輸了,那豈不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奕無涯到是沒什么表情,只是輕笑著道:“云子師弟,你這位徒弟性格到是頗為火辣啊!”
丹云子在怎么老臉皮厚這時也是聽得出丹云子的調侃之意的,只能訕訕笑了笑,推諉到:“師兄說笑了,我們還是看比賽吧。”
擂臺上,這名虎嘯堂的弟子剛剛溢滿笑臉還準備熱絡的與冷滄月打個招呼,卻不曾想直接就被冷滄月噴了一臉,一時臉色不禁有些尷尬。
但對方畢竟是云脈峰首座的高徒,而他只是虎嘯堂的弟子,身份差距懸殊,只能拱了拱手賠笑的道:“冷師姐說笑了,既然前來參加盛會,那便不是我個人的得失,怎么能說走就走?”
“開始!”
隨著裁判長老一聲令下,占據正式拉開,冷滄月玉手一招,數根無影針出現在其手中,她太手向前一拍,無影飛針便接二連三的向著對面飛了過去,這無影飛針無形無影,臺下弟子一時甚至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只聽到空氣中傳來咻咻咻幾聲接二連三的脆響之聲。
“叮叮當當!”
這名虎嘯堂的弟子看起來實力不俗,面對著無形無影的飛針卻是不慌不亂,持起手中長劍連連揮舞,一時之間,只聽得叮當聲大作不斷,很快與那冷滄月的無影飛針戰作了一團。
不過明眼人依然還是看得出雙方的實力差距的,在冷滄月五指輕靈的控制下,無影飛針宛若跗骨之蛆一般追著那虎嘯堂的弟子打,這虎嘯堂的弟子基本上只有招架的份,毫無還手的余地,神情也越見慌亂了起來,衣袍上甚至還被刺破了幾道口子。
而這時亂打一氣,冷滄月心底的怒氣也發泄一通,逐漸冷靜了下來,見對面毫無還手之力,勝負已然十分清楚,便玉手一招,收了無影針,準備送對方下擂臺,可就在這時。
“鏹!”一聲嘹亮的劍鳴聲突然炸響。
先前在冷滄月攻擊之下甚至已經無從應對的這名包姓弟子突然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就在冷滄月把無影針收回的一瞬間,劍勢驟然凌厲起來,連連揮出幾道劍氣直向冷滄月斬來。
冷滄月舊力剛收,新力不濟,猝不及防之下,一時只能趕忙閃躲開來,而借著這個機會,那包姓弟子,頓時欺身而上,直追冷滄月而來,手中長劍連連揮舞,不多時冷滄月便被打得中門大開,那包姓弟子趁機立時一掌拍出重重打在了冷滄月的胸前,冷滄月直被打得到飛而出,在空中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落到臺下,堪堪被后面的單無痕給攙住。
觀眾席上的丹云子臉色一沉。
“你……”冷滄月銀牙緊咬,臉色清白交織。
那臺上的包姓弟子此時也一改之前的謙遜有禮,洋洋得意的向著臺下的冷滄月道:“我什么我?冷師姐,技不如人難道你還準備強詞奪理不成?”
冷滄月怒道:“你使詐!”
方才若非是看那包姓弟子在自己的無影飛針之下毫無還手之力,恐傷了他,冷滄月也不會在勝負即定的情況下收回無影飛針,哪里會想到這家伙根本是裝出來的,實際上根本沒有其之前表現出來的那么不堪。
“呵!”包姓弟子輕哼一聲,不屑一顧的道:“兵不厭詐,余人對戰,自己輕敵,怨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