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后給我喝的東西呢?”
“醉酩酊當然得配酒落胃,雖然不是什么好久,不過也是極烈的燒刀子,感覺如何啊?”
居然是高純度的白酒?
這倒是林凡此世第一次喝酒,他不知道還好,知道后頓時覺得酒勁上涌,腦袋了重了三分。
看林凡有點晃悠的樣子,潘大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林師弟,咱們繼續往前走吧,這里有意思的東西可多了呢。”
要是林凡現在還清醒,肯定會擔心起潘大海覺得有意思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可他酒勁發作,這時候就顧不上如此多了。
“好!咱們走!”
當醉醺醺的林凡正與潘大海在冰火峰中尋寶的時候,千里之外的秦溪山中,一場涉及到他的討論正在玄奇峰上展開。
“涂師弟,怎么最近幾次見你都郁郁寡歡?可是最近玄奇峰上有什么煩心事?”
此時語帶關切之人,便是從來沒在林凡這兒討到過言語便宜的皇甫陽。他與涂高翰在屋中面對而坐,兩人之間還擺著幾個剛剛喝光的酒壺,正是一場對飲將將接近終點之時。
涂高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卻沒有回答皇甫陽這個問題,反倒把他的酒杯往前一推,說道:“喝酒就喝酒,說這么多事情作甚。”
“涂師弟,你這是干喝悶酒,只會越喝越煩惱,若不解了你心中焦慮,我看這酒就是白喝。”
這幾個酒壺看著雖小,實則每一壺內酒漿的分量都與凡人的一缸美酒相當,涂高翰若不是仗著異人的體質,這時候已經醉倒過去。他聽到皇甫陽的問題,便大著舌頭反問道:“我...我能有什么煩心事?”
“或許是你那位夏師弟又惹你不快了?”
涂高翰滿不在意的一揮手,說道:“那個夏午除了話特別多惹人心煩之外,哪有本事讓我心煩,他還不配呢。”
皇甫陽又問道:“或者是你最近修行有礙,遇上瓶頸?”
“得了吧,大家都卡在本命神通這一步,你還會不知道我現在的狀態?橫豎都是水磨工夫,有什么好心煩的。”
接著皇甫陽又故意問了幾個不著邊際的問題,紛紛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直到這時,皇甫陽才拋出了他早就直到答案的那個問題:“難不成師弟你直到今日還在因為與日月星門的比試而心煩?”
他這話一出,涂高翰頓時臉色一沉,將酒杯重重往桌上一頓,顯然是被皇甫陽說中了心里話。
看他反應,皇甫陽連忙安慰道:“涂師弟何須為此事心煩,你看那個林凡,明明是贏了,還不照樣滾去了冰火峰?區區勝敗,何必放在心上?”
他不說還好,一說到林凡,涂高翰更是火大。他自從在凍骨林上敗北之后,便被師父嚴加督促,日夜勤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