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般精致,還從來沒見過,加上張震只顧著分揀,還沒吩咐開飯,矜持之下,夏家人怎好動手?
“一早趕了這么遠的路,我又害的你們吐了,想必你們更餓了,都別愣著了,這些都是吃的喝的,管飽!唉唉唉!不是這樣吃的,老夏你趕緊吐出來!外面有層膜,撕下來才能吃,像我這樣!”
這兩袋東西加上酒水起碼十來斤,張震吩咐過,夏仲勇就撈起一根火腿腸,那好牙口,一口咬下半截,咀嚼兩下就要往肚里吞,要不是張震阻止的快,那火腿腸的塑料皮甚至頂端的鋁箍都能被夏仲勇吞下去。
這就是幾百年的差距啊!心中感嘆,張震連忙先教會怎么去除包裝,怎么打開瓶蓋,最后才從塑料袋里拿出兩個酒杯來,將茅臺倒上,問道:“老夏也能喝點?”
夏仲勇嘴里塞得滿滿的,慌忙費力的吞咽下大半,猛嗅一下彌漫四散的酒味,這才驚喜的說道:“好酒啊!主人不知,俺老夏可是千杯不醉,酒量比那景陽岡打虎的武二郎也不差的,有這好酒定要喝點。”
張震隨手遞過去一杯,瑩瑩也不吃了,撈過白瓷瓶,自覺攬過了倒酒的職責。
“嘖!咳咳咳!!!好酒啊!霸道十足!”夏仲勇一口干了,古代釀酒技術產出的所謂烈酒,頂多也就十來度,這飛天茅臺可是五十三度的,加之他饑民一個,雖然張震倒酒這會他吃了不少,畢竟之前肚里空空,這一口下去無異于火燒腸胃一般,劇烈的咳嗽幾聲,還不忘贊嘆。
張震多少吃了點,喝了三杯酒就打住了,夏仲勇也不敢勸酒,又眼饞這好酒,一瓶喝下去一半了,不想這漢子倒是清醒了。
夏仲勇笑道:“妻女與主人安危都系在俺老夏身上,此處也不是喝酒的地方,等到了放心之處,再與主人喝個痛快。”
說著吞了口口水,堅決的向夏瑩瑩說道:“瑩瑩,蓋上那個蓋子,讓主人收起來吧!”
雖是這般說法,他可是一眼不眨的看著酒瓶被張震隨手往身后一送消失不見,這才徹底斷了再喝一杯的念頭。
等到一家人全部吃完喝完,張震將所有垃圾一把火燒了,那打火機自然也讓夏家這三位土著艷羨無比。
一家人酒足飯飽,就是夏瑩瑩也忍不住打了個飽嗝,一下羞紅了俏臉。
夏仲勇站起來也有些暈乎,頭一次喝高度酒,誰讓他喝得急,此時已見后勁。
站起來之后活動活動身子舒緩下腸胃之后,也正是趁著這股酒勁,加上真心感激,夏仲勇單膝跪地道:“多謝主人賜飯之恩,說實話,老夏我已有十年沒吃的這般痛快了,真是愧對妻女啊!”
張震自信的笑道:“才一頓飯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無須這般多禮,也不是我說大話,只要跟著我,包你一家吃喝不愁還是沒問題的。”
吃的都是聞所未聞的,酒是勁道十足的烈酒,別說酒了,就是那酒瓶子怕是都要價值千金了,張震說包自己一家吃喝不愁,夏仲勇是絕對相信的。
“主人,有句話老夏也不知當不當問?”夏仲勇說著老臉一紅。
張震心道,終于來了,不枉自己把飛天茅臺都貢獻出來了。
張震笑道:“老夏有話直說就是了,要是話都不敢問,我怎么敢把命交到你手里?”
“主人買下俺閨女,是想帶進那仙府來個金屋藏嬌?”夏仲勇也不遮掩,直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