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把球丟給自己,他單手接住,調整了下,一手披薩,一手托住籃球,沖刺幾步,到籃筐下高高躍起,將球扣進。
“哇喔!”球場上另外三人發出怪叫,“AAAAPLUS!”托尼學NBA解說的腔調喝彩,“你身體越來越強了我親愛的弟弟。”
“二對二?”消音器把球撈到手里。
“等我吃完。”三下五除二吃完兩塊披薩,然后把手隨意在衣服上擦擦,四人分邊,熱熱鬧鬧地打了起來。
都是自己人,沒什么好讓的,他們三個都是靠體重的內線流,而自己也不會太多技巧,和托尼分到一邊與馬沃塔和消音器對抗,球場里便不時響起托尼的牢騷逗樂和肌肉硬橋硬馬的碰撞聲。
天色漸黑,“我去開燈。”馬沃塔意猶未盡,跑去把球場燈光打開。
“算了,今天就到這吧。”宋亞擺擺手,拾起地上的衣服擦拭汗水,玩樂的時間已經超了。
“我的弟弟,你該多像這樣玩玩,每天都那么忙。”托尼跟上來,“今天沒練舞嗎?”
“老師周末才來。”
“但是周末你又經常不在。”
“嗯。”
他回到書房,正準備繼續對付學業,發現托尼還繼續跟著。
“怎么了?”
托尼一般不進書房的,而且在安全威脅變少之后,他也已經很少跟著自己到處跑了。
“有件事。”托尼臉上難得出現猶豫的表情,他搓著手走到書房沙發坐下。
“說吧。”
“那我就說了?”
“說吧。”
“呃……”托尼臉扭曲著,大概在思考措辭,“你最近關心過熒光劑生意嗎?”他問。
“當然。”
宋亞不明白他問這個干什么,“我八月份還要去紐約出庭,為了熒光劑官司的事。”
托尼又繼續搓手。
“快說吧我的哥哥,什么時候變這么拘束了?”宋亞看了眼面前的書催促道。
“他們說,那個生意該有我一份的,對嗎?”托尼說道。
“由你一份?什么意思?”宋亞立刻皺起了眉。
“嘿!你……”托尼指手畫腳,“就在這里,那次派對!菲姬辦的那次!?你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宋亞猜到他想說什么了。
“是我先想出來把熒光劑用在派對上的,他們說你靠我的這個主意掙了大錢……”托尼說。
“他們是誰?”宋亞警覺地問:“你最近在芝加哥和誰玩到一起去了?”
“就是……就是他們……”托尼聳肩,攤手,“你別問這個了,你就說有沒有道理?創意,我的創意也能值點錢,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