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繼續保持。”
他這邊還一片風平浪靜,在芝加哥,卡茜蒂和塔肖妮與趕來的報社主編將被保釋出來的南方律師接到,一道驅車趕回家中。
“抱歉,讓你受我父親案子的連累了。”卡茜蒂向他真誠道歉。
“別碰我,被Nger睡的臟女人。”南方律師嫌惡地撥開她伸過去的手,徑直鉆進車里。
“你回報社吧,這里不需要我們了。”
主編也沒有責怪他,取出一份文件給卡茜蒂,“我們已經登報宣布這是你全權運營的社會活動組織籌款賬號,專項用于你的政治活動和營救你父親的訴訟經費,如果有人繼續通過我們給你捐錢,我們也會幫忙轉進這個新賬號里。”
“好的,謝謝。”卡茜蒂接過文件,轉交給塔肖妮讓他審完,然后再和主編都簽了字。
“我們以后的合作會更隱蔽低調一些,在你繼續對FBI施壓的前提下。”
主編說完就上車離開。
“以后我就要自負盈虧了,不知道能不能付得起你的律師費塔肖妮女士。”卡茜蒂看著他們的車開走,忐忑不安地和塔肖妮一同去銀行辦理新賬戶的手續。
“這是對賬單。”柜員很快遞出單據。
卡茜蒂看到上面總計七筆匯入,攏共還沒到一百刀的余額,對塔肖妮嘆氣道:“還好他們臨走前留給了我最后一筆律師費和活動經費。”
“大概……還能用一個多月,如果你還想繼續維持住小規模抗議活動的話。”塔肖妮心算了一下,“停止抗議活動,遣散掉那些人的話,那筆錢夠雇我兩個月。”
“必須及時足額支付對嗎?我父親案子可能會打很長時間。”卡茜蒂問。
“沒錯……”
“如果我想再讓你代理我告大學的話……”
“那又是一樁新的案子了。”
“好吧,我現在能接到一些通告,還有媒體采訪費……”
兩人邊聊邊走出銀行。
第二天,改賬戶陸續繼續出現小額匯入,五刀,十刀,十五刀……
突然,一個五,后面三個零的數字跳了出來,在不超過兩位數的明細表里非常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