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實還是保姆帶,現在他感覺雪琳芬請的保姆比蘇茜姨媽靠譜多了。
偶爾逗弄下兒子,上課,準備畢業論文,練舞準備全球巡演,練習功夫和槍械……其實也就學點花花架子了,難道真從扎馬步練起嗎?拍電影而已。從好萊塢的花花世界回來后,他很是過了幾天有規律的平靜生活。
“皮考爾先生?”
九六年四月初的一天夜里,終于等到了翹首期盼的電話,大亨皮考爾親自通知,自己已經被麥道夫先生審查通過了,“你是我們的第一位非裔接引人APLUS。”皮考爾說。
“接引人?”宋亞問。
“是的,否則按我們的規矩你要從第一級別的投資人做起,那可享受不到百分之十以上的年化收益。”
皮考爾說:“現在我們安排對你的安排只比斯坦利柴斯低一個級別。”
“好的,什么時候能接納我的資金?”宋亞問。
“你還得通過最后一個考驗。”皮考爾說:“我們在硅谷匯合,順便跟你說一些我們組織的規矩,然后完成儀式。”
考驗、規矩、儀式,宋亞聽得頭都有點大,要不是想為手里的六千萬閑置資金找個比股市穩定比基金收益高的去處,他現在就想打退堂鼓了。
“什么考驗?皮考爾先生。”他問。
“來就知道了。”
他在硅谷,第一次坐進皮考爾的勞斯萊斯,皮考爾是那種非常老派的大亨,除了喜歡打高爾夫幾乎沒任何高消費愛好,這輛勞斯萊斯也是老款式,隨身公文包更是幾十年前的舊款Coach,當時應該還是個平價皮具品牌,看得出非常愛惜,都用出包漿了。
在很早的英米文化中,父親會在兒子拿到第一份工作后送他一件皮實耐用的真皮男包,然后兒子一用就一輩子,再有錢,包壞了寧愿修修補補也不換。
不過這傳統從八十年代就已經不多見了,皮考爾無疑是個還在堅持著的人,他的包肯定是他父親送的。
“吉姆克拉克就像只受驚的兔子,我和我的朋友們手里微小的網景股份就令他充滿警惕。”皮考爾開口。
“呃,我雖然愿意加入麥道夫先生的基金,但不會站到你一邊發起對吉姆的公司控制權挑戰。”宋亞也很警惕,怕他騙擁有百分之二點六股份的自己一道去向吉姆克拉克逼宮。
“不會的,我已經把從你手里,以及陸陸續續購得的百分之二點多的股份出手了。”
皮考爾說:“價位在一百五十五刀左右,賺得不多。”
還不多?從自己手里一百三十四刀買的,沒多久轉手就賺到了百分之十以上的收益,呃,按照傳言中他從麥道夫基金一個月賺一億來算的話,確實不多,不夠看。
“總之吉姆克拉克對我們的示好很滿意,他也愿意那些錢出來參與進我們的基金會,或許還有靠網景發家致富的其他人,互聯網是好賺,但大家都需要一些穩定的投資渠道,分散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