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懟丹伯頓不一樣,他手里沒太多扎實的證據,但不管了,事急從權,他臨時拼湊一番捕風捉影的內容就趕鴨子上架。
沒有叫錯的外號,無論‘黑阿肯色’動機為何,他確實對黑人群體不錯,戈登必須死保。
“現在沒人關注我們的反數字千年法抗議,也沒有顧得上什么兩院修法審議、投票了。”
華盛頓,小布朗夫曼關掉電視機,煩躁的對道格莫里斯說道,“不過也許對我們不是件壞事,大統領為了自保,會瘋狂討好好萊塢和傳媒集團的,現在是開價的好時機。”
“我們是不是再觀望幾天?”
富三代老板說蠢那肯定不蠢,但總把事情想得太樂觀,道格莫里斯提醒:“他也可能為了避免身敗名裂,做一些交易后體面辭職,我們現在湊上去是不是……不太妥?”
“也對……”
小布朗夫曼不耐煩揮揮手,“那再等等吧。”
這時有親信過來耳語,他聽完后皺眉拿出手機,“父親,你在華盛頓?”
“是的,呵呵,我剛到。”老布朗夫曼樂呵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跟你說了生意不需要你插手!”
他很不爽老爸還總把自己當小孩子,“你在家好好養病不行嗎?華盛頓現在形勢非常復雜。”
“我知道,我知道。”
老頭回答:“別誤會,我只是來忙猶太裔大會的事,和你忙的事無關。”
“哦。”
小布朗夫曼語氣緩和下來,“那也別太操勞,我去接你?”
“好的。”
“再見!再見倫敦!我愛你們!”
唱完西語版生命之杯安可的宋亞站在舞臺邊緣,朗聲向臺下大喊,接受歌迷們依依不舍的呼喚。
汗水已經將衣服打透,他摘下耳返,頻頻揮手道別。
倫敦演唱會就兩場,也意味著英國之行就此結束,下一站是海對岸的荷蘭阿姆斯特丹。
“APLUS,我們打算取消你在某些亞洲國家的四場演唱會。”
回到后臺,夏奇拉等所有人都在,安舒茲高層說道。
“為什么?”宋亞問。
“安全問題。”安舒茲高層朝電視機努了努嘴。
“米國海軍剛剛使用戰斧巡航導彈空襲了位于蘇丹和阿富汗境內的恐怖份子營地,這是新的‘無限延伸’行動的一部分,米國不會對恐怖行為屈服……我們相信這些營地里隱藏著大使館爆炸案的主使者。”
處境窘迫的阿肯色大統領出現在畫面里,正沒事人一樣發表演講,給對大使館爆炸案還擊的空襲行動發表聲明。
“中東世界一片嘩然,他們上街抗議,向米國大使館投擲石頭,在外面的米國人會面臨更危險的處境。”
安舒茲高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