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誼是友誼,這種事……”
“過節嘛。”宋亞摟住艾米嬉皮笑臉地哄,“偶爾,偶爾放縱一下罷了……你之前不是答應過了嗎?”
“平安夜、圣誕節、感恩節、新年、春節還有你生日她生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能被你們找出有紀念意義的節日來!”艾米發現了盲點。
“乖……哈!裁縫到了!”
正好請來的華裔裁縫進門,“給她倆量體裁衣吧,我們要最好的旗袍……”
“你別想打岔!”艾米不給他從餐桌前逃走。
“老板,德瑞來了,怎么辦?”幸好這時候又有救場者,消音器遞過來對講機,高地公園的安保主管問道。
“他來我家干嘛?事先沒預約過?”宋亞疑惑地問,這大過節的。
“他說找你有事,沒預約,突然到的,他的車就停在大門口。”安保主管回答,“還有埃米納姆,以及‘50Cent’。”
老麥克等很多手下都放假回家了,宋亞思索了下,“帶他們到車庫旁邊的小樓,你多帶點人手盯著。”
五十分,50Cent是紐約皇后區的說唱歌手,真匪,和Jazzy一樣以前當過毐犯,今年簽了索尼哥倫比亞唱片,在宋亞遙控蘇格奈特出獄后,怕他怕得要死的德瑞又開始想轍自保,因為愛徒白人Rapper埃米納姆首專賣得不錯,他的唱片公司收入還行,算元氣恢復了,于是找來找去找到了紐約街頭實力頗不錯的‘新銳’五十分當保護人。
在音樂事業上,五十分又算埃米納姆半個徒弟,他半個徒孫,交易嘛,各有所得。
“現在紐約很亂啊。”見面后,德瑞當頭就說。
埃米納姆則一直記著當年那次在工廠自己無視他的‘舊怨’,懶洋洋碰個拳后便拽拽的東看西看,一言不發。
一臉匪氣的五十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來熟,一身硬邦邦的橫肉,友好地碰拳,擁抱,拍打肩部,然后隨意寒暄一些最近怎么樣之類的話。
“我很久不關心這些了。”宋亞應酬后大佬之揮手。
其實他一直在關心,說老實話玩黑道比狠比實力也比錢的,蘇格奈特出獄后一直沒解決好死囚唱片的收入問題,而匪幫說唱中心徹底東移至紐約后,那里最熱鬧最吸引眼球,賣得動唱片,于是Jazzy、Irv高蒂等人才有資源崛起。
“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宋亞問。
“芝加哥會議還舉行嗎?明年年初?”德瑞問。
“我也不清楚啊,現在一團亂。”宋亞這倒沒有敷衍,蘇格奈特要對吹牛老爹復仇,紐約內部又打成了一鍋粥,再加上他自己也有點懶得陪這些街頭Nger玩了,有那時間還不如多打造一家上市公司。
“我們愿意加入。”
這是廢話,芝加哥會議德瑞幾乎年年不拉,特別是落魄的那段日子,“你能請到蘇格嗎?我想和他好好聊聊,你知道的APLUS,2PAC掛掉那件事和我又無關,他現在的主要敵人不是我。”
德瑞應該是真心想解決掉他和蘇格奈特的過節,正好也靠艾米娜姆賺到一些錢了,“我愿意為當年我離開死囚唱片的事付一筆解約金,我相信他會需要這筆錢的。”
“我和他已經很久沒聯系了。”宋亞搖頭拒絕。
目前形勢是這樣,蘇格奈特放話指認吹牛老爹身邊的VonZIP參與了槍擊2PAC,在VonZIP躲起來后,拉斯維加斯警方也有了進展,他們查到了一個叫奧蘭多安德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