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回答那么無聊的問題。”這已經是承認了,而且把動機甩給了自己,彼得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可以出去了。”
“彼得,認輸吧。”
副州長回頭勸了一句,關好門離開。
“彼得弗洛克如果不肯認輸,發瘋怎么辦?”幕僚問小戴利。
“迷信暴力的人也畏懼暴力,因為他們知道暴力的破壞力,是終極武器,他們用最冷酷的手段試圖盡力包裹、保護住那顆脆弱的內心,甚至可能是極為柔軟的,就像舔妓女腳的舌頭……你只需要觸碰到它。”
小戴利一臉不屑地伸出食指點了點空氣。
這個下流的比喻令幕僚們紛紛哄笑。
“你知道嗎?我很喜歡教父一的大結局,將一位位敵對黑手黨家族首腦處決,那段畫面經常在我腦海中重復縈繞……”彼得把自己的私人律師兼州長辦公室法律顧問叫進來,看著窗外說道。
“彼得,這不一樣,今天這種情況完全不一樣。”律師苦勸。
“我不允許我受到如此羞辱,我不想落到那些老老實實在任上被調查、審判最后身敗名裂的前任下場。”彼得說:“即使我提供的平衡是恐怖的,他們也必須接受,贏膽小鬼游戲的秘訣就是你真的無所畏懼……”
“州長先生,你妻子的電話。”電話鈴響了,外面的助理報告。
“接進來。”
“彼得,女兒回家說今天她在學校里被兩個聲稱是市府教育部門的人莫名其妙叫到辦公室里問了些無聊的問題,有什么需要擔心的嗎?”艾麗西亞問。
“什么無聊的問題。”彼得劍眉擰起,目光中瞬間怒火噴涌,但仍盡量克制,保持平靜的語調。
“就是一些考試成績,之類的……”
“我知道了,不用擔心,我會派人過去……算了,你讓她明天別去學校了,兒子也別去,我會和校方打電話。”
應付完妻子,他困獸般一拳打在百葉窗上,手被后面的玻璃弄出了血。
“州長先生?”警衛人員聽到動靜沖進門。
“出去!”
他打發走警衛,拿起話筒,“你瘋了……”他對小戴利說,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你就沒有……”
“我從來都比你理智,彼得,瘋子看整個世界都是瘋的,把自己瘋狂的內心關進籠子里吧,你輸了,你的選擇只有盡量讓自己體面一點。”
小戴利打斷他,說完也不等彼得回答就掛掉電話。他的情緒已完全變得樂觀了起來,“我說的吧?副統領先生會妥協的,他一向如此。”
“哈哈哈!”
這邊剛得到那邊最新的回應,幕僚們大笑起來,“說真的,如果真實的副統領先生是這樣的人,那么今年大選到最艱苦的時候他能頂住壓力嗎?”
“Fxxkyou。”另一名幕僚已經在開香檳,笑罵:“他一定贏,沒人能像我們今天一樣給他那么大壓力了!”
“敬市長先生,敬芝加哥!”
“敬芝加哥!”
大家舉杯,齊聲祝酒。
“嗯……咳咳,哦對了,APLUS那怎么說?”一位幕僚喝得急了點,差點被嗆到,邊咳嗽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