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們打心底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畢竟都是見識過大世面的人,特別是蔣青竹,她的祖上就是做醫藥行業的,見到過的中醫多不勝數,即便是一些大家,也不敢說看一看就能斷定病情。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在是有點過于年輕,怎么看也就二十歲多一點的樣子,就算在娘胎里就開始學習醫術,也不至于像段振山說的那么神。
“兄弟,你別害怕,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就說什么。”段振山笑著說道。他有點擔心秦漢怯場。
害怕?
秦漢從來就不知道害怕是個什么玩意兒,在他的字典里從來就沒出現過這兩個字。這就是個瞧病,看不好也看不壞不是?況且,也不是他把這些人拉過來瞧病的,有什么可怕的?
笑了笑,秦漢便是仔細打量起張秋橋來,“張四哥應該是長期伏案,頸椎和腰椎都有點小問題對不對?特別晚間入睡時,疼痛會加重,要試探很久才敢躺在床上是不是?”
聽秦漢這么一說,幾人對視了一眼,特別是張秋橋,他的眼睛里寫滿了驚訝,頸椎病和腰椎病雖然不是什么要命的病,但這種病足夠惡心,治還治不好,不治還沒力氣,這一困擾就是六七年,直到現在也只能靠著推拿按摩緩解一下,卻也是治標不治本。
“秦老弟醫術果然高明,你說的確實沒錯,年輕那會兒只知道賺錢不珍惜身體,久而久之就落下這么個該死的病根,最近幾年歲數也大了,頸椎和腰椎老化,病情也一天比一天嚴重,頸椎牽著脖子都是痛的!”張秋橋苦笑著說道:“為了治療我還特地去了一次國外,錢是沒少花,病卻沒治好,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頸椎病確實是頑疾,治療難,善后也難。”秦漢突然話鋒一轉。“雖然難治,卻也不是完全沒辦法治愈,針灸配合敷藥,綜合張四哥的病情,兩個療程應該會有起色,最多四個療程就能痊愈,前提是張四哥要配合治療……”
“能治好?”
幾人幾乎同時出聲,滿臉的不可置信,特別是張秋橋和蔣青竹,嘴巴都張的老大,看樣子能塞進去幾顆雞蛋。
“確實能治療,但我這里暫時還沒藥,想治療要稍等幾天才行。”秦漢瞇了瞇眼睛,擺了擺手示意幾人不要多說,他現在就像是個將軍在指揮自己的士兵一樣兒,“張四哥的病可完全不止是頸椎病,如果我沒猜錯,張四哥還有肝病,雖然不嚴重卻也難以治愈,是肝炎對不對?”
這……
幾人再次對視,秦漢能說出張秋橋有頸椎病已經讓他們很驚訝,當他說出張秋橋還有肝炎時,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而是震驚,如果拿到儀器或者說拿到化驗單看出來也不算難事兒,他們也不會覺著意外,可是,他完全是靠著一雙眼睛看出來的……
額滴個娘啊,這究竟是個什么人啊……
當秦漢連續說出來張秋橋兩種病情之后,在場的幾人看他的眼神兒明顯不一樣了,仿佛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一樣兒,特別是蔣青竹,一雙漂亮的眼睛很復雜,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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