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娘,這使不得。”一看老太太要跪下,秦漢趕緊上前拉住她,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袁柏河,他深吸了口氣說道:“我盡力吧。”
“媽,你別糊涂,這不行,醫院都沒辦法,一個鄉野郎中能有啥辦法……”袁柏昌盯著秦漢,語氣不善的說道;“小伙子,這病不是你能看的了的,出了問題你付得起責任嗎?”
“你給我閉嘴,今天就算我老太太糊涂,我也要糊涂到底!”老太太瞪著袁柏昌說道;“你是不是想讓你媽也死在這兒你才滿意?”
“柏昌,就聽媽的吧。”梁莉拉了拉袁柏昌說道;“我去簽協議,秦醫生,這邊就拜托你了!”
“我盡力!”
秦漢再次點頭,心中也是無奈的很,怎么也沒想到鬧出這么多破爛事兒。明明是被請來瞧病的,現在反倒是有點像是他求著給人家瞧病……要不是考慮段振山和張秋橋的面子他早就走人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剛剛老太太那一席話。不為別的,就為了這老太太看得起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他都沒有理由就這么離開!
于是,他便是再次來到病床邊上,手指再次按在了袁柏河的手腕上,剛剛他給袁柏河把脈時中途被打斷,也沒得到準確的結論,還有,這也是他第一次給人把脈,他必須得到準確的結果才能對癥施法,能小心就要小心一些,因為旁邊還有不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漢臉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手指卻在袁柏河的手腕上不斷跳動著,和尋常的切脈方式完全不同,像是以前的電報員在打電報一樣兒,唯一少的是滴滴滴的響聲。
“小伙子,我兒怎么樣兒?還有得救嗎?”見秦漢松開手指,老太太第一時間便是問了起來。
“兄弟,怎么樣兒?”
段振山和張秋橋出了奇的默契,幾乎同時問出聲,秦漢是他們兩個請來的醫生,真的出了問題,他們兩個也是有責任的。
秦漢稍稍思索了十幾秒,隨后便是點了點頭,很干脆的說道:“袁先生的病情比我想象中嚴重一些,主要問題還是在于心臟,腎臟雖然也很嚴重,卻不足以致命,更沒到衰竭的地步,至于心臟的問題,并非不可治療,我只有**成的把握……”
“一派胡言!”
跟在楊光武旁邊的年輕醫生突然冷笑出聲,盯著秦漢質問道:“你憑什么這么說?有什么依據?診了個脈就能斷定病情?是不是過于兒戲?難道我們的儀器沒有你診脈準確?”
“要是想騙錢,你就找個別的地方去行騙,你來錯地方了,這里是醫院不是誰都會上你當!”
“他能不能看的好那是他的事兒,和你有什么關系?請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個醫生,我兄弟在不怎么樣兒,難道還比你差了?你有能耐,你怎么就沒讓患者站起來?”段振山滿是不爽的看著年輕醫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