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眉頭緊鎖,馬上伸手入懷拿出來一個土灰色的瓷瓶,瓷瓶放在嘴邊兒用牙齒將布塞扯掉,然后將白色的粉末快速灑在手臂的創面上,白色的藥粉遇到傷口瞬間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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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下一刻灼燙的創面冒起了涼風,劇烈的灼痛也隨之散去。
電梯口突然吵嚷起來,門口的兩個保安,前臺接待趕緊跑了過來,一看服務員被錢七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幾人都是嚇了一跳,兩個保安想要上前拉架,一看是錢七,嚇得身體一顫屁都不敢放。
錢七是什么人?
那可是在天山縣城響當當的人物,道上的大流氓,知道他的人都知道,寧可得罪公安局局長都不要得罪這個家伙,因為這個家伙比公安局局長可怕的多,主要是啥事兒都能干得出來,得罪了他,今天還能過的好好地,明天一早說不定就斷了腿去醫院報道了!
“七哥……這是怎么了?這個小王八犢子得罪您了?”一個四十多歲穿的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急匆匆從遠處跑了過來,一看是錢七,在一看秦漢的手臂被燙的嚴重,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七哥……您……您……您傷到了沒有!”
“過來過來。”
錢七一邊點頭一邊對著中年人勾手,嚇的中年人身體打顫,陪笑著說道;“七哥。是不是這個小王八犢子傷到您了?我替你教訓他……”z
“我特么讓你過來。”錢七怒喝,一雙大眼睛瞪得老大,“操‘你’媽的,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剁了你個孫子?”
“信信信。七哥的話我能不信嘛……”中年人身體打顫,試試探探上前,“七哥,燙著了沒有……”
啪!
中年人剛一到錢七旁邊兒,錢七便是一個大嘴巴子狠狠的抽在中年人的臉上,咆哮道:“倪腿子,我‘操’你‘媽’的,給我兄弟燙成這樣兒,你說今天咋辦?信不信老子拆了金鑲樓,剁了你個孫子喂魚!”
臉上挨了個大嘴巴子,中年人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倒在地上,肥肥的臉上很快就出了幾個大手印子,不過,他也不敢發火只能燦燦的賠笑。
“七哥,您消消火消消火,我一定給您解決這事兒。”中年人深吸了口氣說道:“咱們先送這兄弟去醫院處理燙傷,回來在解決這件事兒行不行?”
啪!
中年人話音未落,錢七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這一下力氣明顯大了不少,直接將中年人抽翻在地,他兩步上前對著中年人狂踹起來,打的中年人慘叫連連。
“呦,原來是錢七哥來了,我當是誰呢,這是誰惹著您了?還要把咱的金鑲樓給拆了呢。都一把歲數了,怎么還打打殺殺的,說出去會被人笑的。”
正當錢七打的不亦樂乎,拼命泄憤時,一道嫵媚妖嬈的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了過來,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個長相無比驚艷的女子走了過來,淺灰色的職業短裙,短裙腰身狹窄,將她翹挺的臀部包裹的嚴嚴實實。上身是一件薄薄的白色七分袖襯衣,領口解的很開,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白皙和一條夾在兩座高聳山峰間的迷人乳溝……
白嫩,柔軟,就像剝了殼的果凍一樣兒顫巍巍的跳躍著,看起來手感一定非常不錯。
腳底下踩著一雙亮銀色鑲鉆高跟鞋,沒有穿絲襪的腿光滑勻稱非常迷人,腳弓在高跟鞋的勾勒下弧度完美。她走起步子的樣子風情萬種,特別是那雙如同桃花一樣動人的眼睛,和她對視一眼仿佛魂兒都會被她勾走一樣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