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么都不重要,重要是你懂得就行了。”錢七哈哈大笑兩聲,“妹子。秦漢叫我七哥,你也叫我七哥就成,有機會去縣城到七哥那里做客,家里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們幾個處理,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記得打電話知道不?”
“七哥慢走!”
方怡很大方的對著幾人笑了笑,露出一排整的牙齒,“有時間也來村里做客,隨時歡迎你們……”
目送段振山幾人離開,直到幾輛車在視線中消失,兩人又向春藤糧店看了兩眼才離開。
“這幾個人好像對你不錯,剛剛他說了什么?”方怡提著裙子上了毛驢車,想著剛剛錢七趴在秦漢耳邊小聲嘀咕,她有點好奇。
“他能有什么正經事兒,也沒說啥。”秦漢說道。
秦漢越是不說,方怡越是覺著好奇,之所以好奇是因為她感覺剛剛這兩個人說的話應該和她有關系,因為這兩個人臉上露出來的笑容都不是什么好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究竟說了什么?和我還藏著瞞著的啊?”方怡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說道:“肯定沒什么好事兒。”
“確實沒什么好事兒。”秦漢嘴角微微勾出來一些弧線,“你確定要聽?”
見秦漢壞笑,方怡又是白了他一眼,“不是好事兒我還是別聽了,走吧,咱們去給二嫂買菜籽,要不天黑之前就回不去了。”
“確定不聽了?”秦漢賤嗖嗖的問道。
“究竟說了什么?你少賣關子!”
人總是這樣兒,越是看不到的東西就越覺著好奇,就像看大街上穿裙子的女人一樣兒,稍稍有那么一點點透明可又有點看不清楚,然后有人就忍不住想多靠近多看兩眼,情況好還能看到一點點,情況不好就出事了,輕則被罵兩聲流氓,重則挨上兩個大嘴巴子,弄不好還要扣上“目奸”的美名。
反過來說,如果大街上的女人都穿著牛仔褲,有哪個傻逼想扒開人家褲子看看人家穿的是不是半透明的或者是透明的?那還是目奸嗎?那是當街猥褻婦女!是要進局子接受教育的!
于是,秦漢就十分靦腆的把錢七剛剛說的話給方怡說了一遍,確切的說,是那句“好吃不過餃子”,后邊那句他不太明白是啥意思,看方怡臉蛋一下子就紅了,他覺著這一定不是什么好話……
“嫂子,什么意思?”
“不知道,趕你的車!”
“……”
秦漢咧咧嘴巴,鞭子再次抽在毛驢屁股上,這次他輕了許多,來的時候是頂著一腔怒火來的,把毛驢看成了林龍,現在回去了,他發現毛驢比林龍可愛的多,林龍甚至還不如這頭驢!
路過巴彥包特大集買上菜籽,又買了一些生活上用的東西已經是下午三點鐘,天上那個流氓像是剛剛發完騷的漢子一樣兒泄了氣,天氣不在灼熱,取代陽光的是一片片云朵,清風拂過,云朵漸漸匯聚,空氣漸漸涼爽,這是大雨到來的前兆,不是胸兆……
常言道,天作有雨人作有禍,悶熱過后會下雨已經成了不變的定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