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回來沒一會兒,他去村部了,讓你直接去村部。”張氏笑著說道:“你還說賺點小錢,賺點小錢還能想著買下那么大的一座山,一定賺了很多吧,我聽說至少有一百多萬呢,對對對,就是張貴生他家的大嫂子跟我說的,我想起來了……”
一路上張氏不斷詢問著秦漢的錢是怎么賺來的,還問他賺了多少錢,秦漢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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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應付著,常言道財不露富,這種事兒能不能就盡量不說,因為說出去沒有任何意義,就像張貴生的老婆一樣兒,說給她聽她還不信,然后還背后拉老婆舌頭,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淹死你!
“秦漢,你這是干什么去?我剛剛聽孫國安說你要買地,盤龍山下邊那片地是不是?”秦漢就要走到村部時,丁香蓮便是大聲的打起了招呼,臉上還堆積著笑容,看上去還是很客氣的。
“對。去村部買地。”秦漢應了一聲繼續向前走。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做大事兒,買下那么大的一片地做什么啊?孫國安說你要種植藥材,那點多大一片啊?”丁香蓮追著問道:“還有你打算多少錢買那片地,幾百畝怎么也要幾十萬吧?”
“我也不知道!”秦漢聳了聳肩膀:“當然是花的越少越好,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懟了,丁嬸兒,你的玉米賣了沒有,我看你家的玉米至少也要有三四萬斤,趁著這個時候應該能賣上一個好價錢,錯過了怕是就沒機會了!”
秦漢不提起糧食這事兒還好,一聽秦漢說起了糧食,丁香蓮殺人的心都有了,那天晚上聽秦漢說完他們兩口子就風風火火的進了縣城,結果去了才知道糧食只有七毛多錢一斤,連續問了幾個糧點都是同樣的價錢,這還不是讓她最不爽的,最不爽的是回來的路上三輪車還爆了胎,兩口子折折騰騰第二天早晨到家不說,雇了個修車的師父還花了二百多塊錢……
想想這事兒丁香蓮都有殺人的沖動,恨不得把這個王八蛋碎尸萬段!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心里雖然有火氣她也不能多說,因為這哥們兒現在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人家是真的有錢,還認識幾個大人物呢!
“可不是嘛,幾萬斤糧食呢,可能我們沒找到你說的那個點,糧食沒賣出去。”丁香蓮笑著說道:“秦漢,你要是種植藥材,能不能也帶嬸兒一個,你也知道現在這玉米的價格起不來,靠著這個想要發家致富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咱們一個村住著,那時候我和你媽還不錯的,我經常去你們家呢,你還記不記得?”
“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我還沒想過,這八字還沒一撇,那片地賣不賣給我還是個問題。”秦漢笑瞇瞇的說道。就算老子開了藥廠,就算老子富得流油,就算老子的錢用來引火,老子也不會給你半分!
石桌子村部坐落在大山下邊兒,以前這里是一所學校,石桌子小學,最近這些年學生漸漸少了,有一些孩子都被送到了天山口小學,還有的被送到了平安地小學,這里的學生越來越少,最后校長王作學也被送到了縣城四中去看學校大門去了,這座小學最后也就沒了,一直以來都是石桌子二隊小隊長朱春德在種地,這家伙聲稱這片地是他承包下來的,但大家伙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只是大多數人敢怒不敢言而已,因為這個朱春德在村里就是個混混,用一句比較實在的話來說,這人就是攪屎棍,不能把你怎么樣兒他也要惡心你一下,當然,人家也有厲害的親戚,那個叫什么楊大成的秦漢也見過,是給縣城政府一個大官開車的,就和皇帝身邊的太監沒什么區別。
有了這么個表兄弟,朱春德就更是無法無天了,活脫脫他娘的就變成了一個土地主,什么事兒他都敢插上一手,要不怎么能從一個一文不值的窮光蛋短短幾年時間就有了幾十只羊,四輪車,就連院子的大門都要比村部的闊綽,人家還給自己來了個外號,名叫德王,后邊的大院也因此得名德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