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頓了頓,隨后一拍腦門裝出一副恍然的樣子說道:“你還別說,我還真的看到了一點東西,咱們石桌子山其實是蛇山,山上綠色的蛇特別的多,后來大家伙蓋房子起石頭,再加上這些蛇沒毒,大家伙都當樂子一樣打,后來這些蛇就搬遷了,昨晚上我洗澡時突然看到了一條,給我嚇夠嗆……”
噗嗤……
見秦漢裝模作樣的德行,方怡終于忍不住笑噴了出來,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是不是除了一條誰,還有一只天鵝?”
“這……”
秦漢撓了撓頭,心頭好像明白點什么了,在一看方怡的眼神兒他覺著他昨晚上應該是露出了馬腳,不過,看方怡的樣子好像并不怎么生氣,“好像是,我有點記不清了,如果有,肯定是最美的天鵝……”
“還是一只什么都沒穿的天鵝?”
“……”
秦漢啞然,想解釋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他就不再去解釋了,這種事兒越描越黑,彼此都明白怎么回事兒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最主要的是,他覺著方怡并沒有生氣,這比什么都重要。
幸好方怡也不打算追究下去,可能也是礙于面子不好意思在多問,點到為止,該說的說了也就成了,說的太透徹彼此都尷尬根本犯不上。
他看著方怡,總覺著方怡好像有什么話要說,看上去還有點為難有點心不在焉,應該是在為了什么事兒痛苦,或者說是難以啟齒。
他很了解方怡,如果遇到什么事兒她很少說出來,從來都是自己扛著,哪怕是遇到在困難的事兒也是如此,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以前遇到麻煩要扛著那是因為沒辦法,而現在和以前完全不同,是兩碼事兒,如果不是什么特別嚴重的事兒都是可以解決的。
“有事兒?”秦漢問道。
“沒事兒……”方怡搖頭說道:“我能有什么事兒……”
“眼睛騙不了人,何況我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秦漢十分嚴肅的說道:“有什么事兒還不能和我說?”
“我知道……”
方怡深吸了口氣,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是家里的事兒,方宏德被人打了,現在在縣城醫院,我想去看看可又拿不定主意……”
“被人打了?”
秦漢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釋然了,像是方宏德這樣的人挨打絕對是正常的,不挨打才會讓人覺著奇怪,不知道怎么的,聽說方宏德被打他一點都沒覺著傷心,心里反而還很舒服,同時默默想著,打一頓就狠點,干脆打死的好,還送什么醫院……
心里這么想可嘴上不能這么說,不管怎么說方怡都是那個該死的老頭子的閨女,就像牛國麗說的那句話,生就一家親打斷脖子連著筋,何況人家還是血肉至親。
還有就是,如果他是人家的金龜婿,那么這些話就更不能說了,雖然每個女婿都有掐死老丈人的想法,可嘴巴里還是要尊重一些,畢竟人家的閨女跟了你,態度好點就算是給人家的一點點回報也是應該的。
“血肉親情沒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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