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種感覺并不是太好,手確實感覺不錯,他都有點羨慕自己的手,恨不得他就是自己的手,因為這種感覺很不一般,很軟,很有彈性,就像發面團那樣兒抓起來十分有感覺,可是,他卻不敢多動,因為他不知道這個女人什么時候會突然發作,一旦被這個女人認為他是個流氓,就算他說一萬次他是世界上最特殊的這種鬼話怕是虞傾寒也不會相信。
他想著要不要和虞傾寒多說兩句,窺探一下她的內心世界,想了想他不得不放棄這種做法,今天已經說了很多,在多一點非但沒任何好處反而還會適得其反。
“周隊,我們動用全村的人都沒半點收獲,這怎么可能啊。”蔡建飛站在學校門口,偶爾抬頭向秦漢和虞傾寒離開時的方向看一眼,他現在都有點想追上去看看虞傾寒會不會發生意外,如果那個姓秦的王八蛋敢對虞傾寒有非分之想,那就一槍打死這個混蛋!
“是啊周隊,我們差不多找遍了所有地方,不但沒找到狗的影子,就是一根毛都沒看到。”小趙打量周學剛一眼說道:“周隊,你說秦醫生的判斷是不是有問題,我覺著昨晚上蔡隊說的就很有道理,而且,我們把方向都用在這上邊兒,一旦找不到狗我們一定會耽擱很多時間。”
“周隊。要不咱們換個偵查方向,這樣實在是有點太不靠譜了,當然,我不是說您,我是覺著您不應該把這么大的事兒押寶在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年輕人身上。”又是一名中年警察站了出來,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蔡建飛,見蔡建飛點頭,他接著說道:“今天我們尋找狗時,小張差點沒掉到山溝里邊兒,要不是我們及時拉住了他還指不定會發生什么……”
聽幾個頭頭不斷在耳邊像是蒼蠅一樣兒議論紛紛,周學剛的臉色微沉,沒找到張秋家的狗他也很意外,回來的路上劉賀也磨磨唧唧的說了和這幾個人同樣的話,當時他也想著是不是這樣做有點過于草率過于兒戲,可想來想去除了這個看似和兒戲沒什么區別的偵查方向之外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
另外他還要考慮一個事兒,昨晚上他和秦漢商量好的事兒,如果這時候突然說這樣做不行肯定會惹惱了秦漢,他到是不怕秦漢把他怎么樣兒,可面子這個東西卻很重要,他怎么能這么做?真要這么做了豈不是伸出手狠狠的抽自己大嘴巴子?
即便這樣做也點堅持一下,不能只用了一天時間沒得到結果就放棄。
“這個方法確實不怎么行。”周學剛皺了皺眉,隨后看向幾人說道:“除了這個辦法之外,你們誰還有更好的辦法,如果有現在就提出來,如果沒有就按照這個方法繼續,無論做什么事兒都要有始有終,我昨天說過,如果誰覺著有問題現在可以選擇退出,我周學剛絕對不會多說半個字。”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平時周學剛說話很多時候都是橫眉豎目兇神惡煞,今天卻很平靜,可就是這么兩句平靜的話直接就堵住了他們的嘴巴,雖然沒吼出來卻比吼出來的效果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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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周學剛的意思也很簡單,你要是有辦法就按照你的辦法走,如果沒有你就按照我的辦法走!
“唉。我們也確實沒辦法,要是有辦法也不至于還在這里傻等著。”蔡建飛深吸了口氣說道:“周隊。我只是提個意見并沒有別的意思,但我也希望這事兒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至少我們應該坐下來想想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不是?”
“是啊周隊。我們應該從長計議,大家伙坐在一起考慮一下這樣做究竟對不對只有好處沒壞處啊。”小趙跟著說道。
“從長計議沒問題,我可以給你們時間,你們如果能找到什么問題可以隨時找我。”周學剛掃了幾人一眼,隨后目光便是落在了呂峰的身上問道:“呂村,鄉親們那邊也沒動靜?”
呂峰一直在一邊兒站著,他嘴巴里叼著一根價值四塊五毛錢的紅山茶吧嗒吧嗒的抽著,能和這些警察站在一起他覺著特別驕傲,在整個合作村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沒人能和這些警察站在一起,在他看來這絕對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讓別人羨慕的事情。